【在恋母之后】(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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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7

要不给妈妈拒绝的机会,或者磨到妈妈从拒绝到沉默,先斩后奏,妈妈其实很吃这一套,或许跟妈妈性格上没什么主见+包容性很强有关。

  浴室里,我站在淋浴下面,心头突燃起某种特别的悸动,一个违规的想法浮在脑海中,『我想在妈妈进来时,看见儿子鸡巴翘得硬邦邦』。

  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妈妈在帮我洗澡上,不知见过多少次儿子鸡巴硬的发慌的模样,总归来说,毕竟我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就算长大了发育了,可能在她眼里我的身体也不是什么不能见的,反正是自己孩子,关上门谁也不知道。

  不过,妈妈平时总是一副很没有性欲望的样子,她很少在我面前表现出欲望过盛,那种渴望性爱的妈妈的电影,根本就是虚构的!当然,并不是说一点都没有,只是在平常时候不会表现出来,也许是妈妈总要正视自己和我的关系,道德秩序构造的「乱伦屏障」始终隔绝着她的那份心思。或许在我和妈妈尚未结合的阶段,妈妈也想过母屄裹儿屌。

  我握套着鸡巴,想着妈妈马上就会进来帮我洗澡,便故意放缓了速度,磨磨蹭蹭,能有多慢就洗多慢,这样洗澡的时间可以拖很久,相对的和妈妈在浴室待的时间也可以很久。

  有时我会想,这种感觉会不会和谈恋爱是一样的,还是说单纯就是性欲作祟呢?更者说我是有某种露出的癖好?

  可露出癖这一点实在说不通,因为在内心里,我只想让妈妈一个人看见赤裸的模样,没有想过在别人面前漏出。有次龟头发炎,上面长了一个小水泡,妈妈带我去医院检查,门诊医生是个三四十岁的女医生,她命我撩起衣服很干练的让我脱掉裤子,当然我很不情愿,就算她是看过一万根屌的医生也一样感到很羞耻很不适,她套着橡胶手套撸开包皮像观察研究所的老鼠一样看着我的下体,这和在妈妈面前露出的感觉截然不同,我委实不喜欢被人这样注视。

  如果说是单纯的情欲呢?只在身体上有很强烈的吸引,纯粹为了寻求刺激而产生的情愫,也说不通吧。除去「性」,我们之间毕竟还有一层母子亲情坚定维系着情意,我爱我的妈妈,但同时也想和她做爱,矛盾吗?可能不算矛盾,只是听起来很违背纲常罢了。

  妈妈的脚步声在浴室门外来来回回走动,像馋虫在心头浮动,我只能预测她大概什么时候进来,尽量保持着刺激和幻想维持着阴茎的硬挺。

  等她终于忙完进门时,浴室早已被氤氲的雾气笼盖,但我却连头都没有打湿,听到妈妈打开门的声音,我扭过头,她弯腰把裤腿挽起来,换了双橡胶拖鞋。

  「洗到哪儿了。」

  「才洗头。」

  「这么久才洗头,你在搞些什么?」妈妈有些抱怨,而我只能朝着妈妈傻笑,她让我坐在凳子上,拿上花洒浇湿头发,挤出几压洗头液糊在我的头上抓弄。

  洗完头,我并没有立马提出需求,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只能等时机,等到妈妈帮我搓灰的时候,除了背,她肯定会给我搓其他地方,到时候顺其自然的提出,欲拒还迎下或许能成呢?

  这是我当时的想法,只需要一个恰好的「机会」,那不然,什么前提条件都没有,直接说,不纯挨打挨骂吗。

  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提一下,我的性格自认为如前所提是懦弱的,但是这并不影响我是一个话多的人,特别是每当和妈妈在一起,我总喜欢找些话题,学习上的,学校里面的,看见的新闻八卦,只要是能够说出来聊天的,我通通都会倒豆子一样倾诉给妈妈,她也很耐得住我的叨叨,认真听我说,偶尔回答。

  可能这也是我认为和妈妈在一起很舒服的地方,我不相信世界上会有人没话题,会有人找不到话说,就算真的有这种情况,那也是「不想和对方交流。」那么对方说什么都没兴趣,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持续性的话题。可是我喜欢我妈妈,我想和她聊天,我会和她聊天,洗澡的时候,只要没有让我们双方都尬住的事情发生,我会一直有话说。

  但那天我很缄默,心思全在怎样和妈妈提出想要让她帮我处理性需求,我坐在凳子上,妈妈蹲着侧面帮我搓着大腿根,指尖时常碰到敏感区域,导致我的鸡巴一直硬挺,洗到一半,妈妈站了起来,用喷头浇水清洗着下半身的灰,不可避免的握住我的肉根,我和她说:「妈妈,我好硬啊。」

  妈妈拍了我一下,明白我说的话的意思,她没有恼怒或生气,反而很语重心长的跟我说:「不行的。」

  「用手帮我弄一下嘛?」

  「也不行……」

  其实具体的对话我记不清楚了,也想不出来了,只知道妈妈拒绝了我,那个凳子很矮,妈妈弯腰也显得很高,我低着头赤红着脸硬在那里,没有勇气再提这件事,陷入了一种很尴尬的境地,妈妈没有训我,没有骂我,但我就是很不好意思,不敢仰头去看妈妈的脸,就像是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羞耻。

  妈妈还是和平常一样,温柔的给我擦干身体,让我回房间把衣服穿好,好像这件事受影响的只有我,在妈妈眼里就如同是个「早餐吃什么」的问题,她给了答案,然后呢……就没有然后了。

  这件事于我的影响算是浓墨深重,但记忆保留的却少之又少,甚至对比曾经的笔记,与记忆都有偏差。

  还好,只是被妈妈拒绝,这种愧疚感会在几天后慢慢抚平,心态的调整与我而言很是简单,抚平后,我又会接轨到恋母旅途的火车上去。

  跳转至妈妈第一次帮我撸管吧。

  那是个周末的下午时段,我扰着妈妈午休特意去浴室冲澡,此前我从来不在白天洗澡,但那天不同,我有一个巧妙的计划。

  洗澡,是这个计划当中的必然事件,得有个反常但「合理」的理由,可以让我裸体进入妈妈的房间,而「洗澡」,刚好就是个完美且合理的理由,妈妈即不会明着说,又不会因而拒绝的理由。

  约摸两点左右,我架好花洒,微凉的空气带走本就余存不多的热气,刚从浴室出来,迅得跑进主卧。妈妈此刻正盖着大棉被,平躺着身子酝酿睡意,她还没有睡着,知道我猛地上床朝被窝里钻。她扭头瞧见我赤裸着的身体,便警觉的问道:「怎么不穿衣服?」

  我回答说:「刚洗完澡,不穿衣服舒服点。」

  「那你回自己房间睡啊。」

  「你这儿床单毛绒的,热乎点,我房间睡下去还要暖一会才热。」

  妈妈肯定想再说些什么,但苦于找不到为此反驳的话,于是,我们就这样顺利的睡在了一起。她拿手机刷了会儿视频,又放下,没有什么格外的举动,我则躺在毛绒毯一样的床单上,背部散发的热量保留在上面,越来越暖。

  过了一会,妈妈没了动静,呼吸缓和且平静,就像睡着一样。

  我躺在旁边,清醒且浮躁,时不时扭头注视着妈妈呼吸时的自然律动。

  看着妈妈平躺在枕头上,微微侧头,双手放在身侧,神色安详的酝酿着睡意,我的后背就愈发温热,心头的悸动像响个不停的门铃,催得人憔悴。我清楚自己的计划和来此的目的,翻动着欲动的身体朝着妈妈的方向慢慢蹭过去。

  我侧着身体靠近,挪动时肩胛与被单的空隙处涌入大量的冷气,却丝毫没有撼动依然渐燃的欲火,我伸出双臂,一只手挨着妈妈的上臂,另一只手捏住她的手腕,大腿弯曲弓着胯部,牵引着妈妈的手慢慢往怀里移动。

  就在妈妈手背碰触到我的生殖期的那一刻,我能明显感受到她将手缩回了一点,随后硬着前臂暗暗较力,抵抗着我的摆布,不给第二次触碰到的机会。

  我和妈妈的拉锯在沉默中进行,我知道不能坐以待毙,妈妈不可能主动,只能由自己来牵引,得继续追击!于是,我挺着腰,越来越靠近妈妈。

  此时,我的左手依旧拉着妈妈的手背,蹭着胯部,龟头擦在手掌外侧边缘研磨着妈妈最后的防线,她知道躲不过去,没有收手,身体杵着不动,直到我拽着将掌心盖在阴茎上面。感受着那有些干燥柔软的手心搭在鸡巴上,快感迸发,令我止不住的颤抖,生殖器一颤一颤地抖动。

  这一瞬,时间慢得像是经历了一场濒死体验,大脑在一张空白纸上高速运作,与之相对的感知力变得极其迟钝,呼吸粗重,周围仿佛被凝稠的固液体包裹,亢奋和喜悦皆挟在其中。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侧着腰握住妈妈的手背缓慢套弄,龟头胀得摩擦着手掌心和指节根,仅是这点程度就已经让我舒服到了一种超乎的境界,「还可以更过分……」我脑海里荡起这句话。妈妈依旧是那副不拒绝不同意的同意,即不主动握住,又不明确收回,这样的态度于我来说:无疑不是换种方式的默认?妈妈总在一些小事上有很明确的意识,她可以推开摸奶揉乳的手,可以训斥求爱示意的微信信息,却在某些应该强硬拒绝的事情上优柔寡断,如果我是道德犯,那么妈妈就是从犯,我们都会因母子乱伦罪而下地狱,撒旦可不会考虑妈妈是否被迫或者不情愿。

  可惜我不信上帝,没有信仰,只知道一边动着屁股,一边控制着妈妈的手掌尽可能的活动,享受这片欢愉场带来的乐趣。其实这不算是第一次被妈妈握住鸡巴,忘不掉的是妈妈给我洗澡的时候,她会特意用浴巾球挤两压沐浴露揉起泡泡,把我全身抹匀,好让我身上有香味儿。

  我不爱用沐浴露,洗发水+香皂解决从上到下的一切,那么会有人问,这和握鸡巴有什么联系呢?我的回答是:妈妈在用浴巾球抹完一遍后,又会用手再仔细的搓一遍,搓抹的部位包括鸡巴和卵袋,滑唧唧的沐浴露匀在妈妈手心,握住根茎套动的两下,那种感觉就像是浑然天成的爽,不借由任何外力的爽,好像某一天就应该会有这样天然刻在基因上刺激最敏感区域的爽劲出现。

  战场上,久处戒备的军队,遇到演习,士兵之间会紧张如麻,他们担心成绩,担心排名,担心胜负,但他们却不那么担心安全,少了在某种危机条件下身体自发调配的让神经肌肉处于高度紧绷敏感的状态;可要遇上真正的敌袭,警报拉响,士兵之间依旧紧张如麻,担心护地,担心危险,担心可能再也见不到妈妈,他们会比演习时精神集中一万倍,稍有动静,就会做出比演习更迅捷更激敏的反应;而敌袭所带来更为高潮的刺激感,就像妈妈在撸自己鸡巴,危险迷人。

  一个战争狂人,于他言的演习是检验士兵的基础必要,只有在真正的战场上才能让他感受到如临天际的爽。我就是个小胆子色徒,没有遇到过威胁生命安全的时刻,身体所自带的保护机制常处于休眠状态,只有在被妈妈握住阴茎撸动时,那种生理上从未经历过的反常感刺激大脑神经,加剧肌肤敏感程度,犹如在生死边缘游荡需要精神和肉体高度紧张的士兵。不同于自撸就像演习时安全,妈妈的手掌轻握搭在阴茎上,最隐私的后方地盘便如同遭遇敌袭侵入。

  我忍着兴奋磨蹭,享受着隐私地被侵犯所产生的快感中,欲望洪流直发高涨,鸡巴要胀爆了似的不停在妈妈手心捅动。我保持着中强度的刺激,可要想达到射精高潮的临界,这点刺激还不够,必须得妈妈主动握住根部,像打手锤一样上下套弄才行,仅是盖在上面松垮样是没法奔向射精终点的。

  「妈妈,你抓紧点。」我似乎清楚妈妈的犹豫和无奈,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在等我主动,主动放弃或者主动继续。

  「啊呀,我不会搞这些东西。」

  「你就握紧点,然后上下动就可以。」

  「你好烦呐!」妈妈抱怨后,反手握住鸡巴根不情愿的撸动,就像小时候我正坐在电脑桌前打着游戏,突然被叫去吃饭,爸爸见我没动便冲进来按下关机键,我只能不情愿的出门,把怨气都撒在那碗白干饭上。此刻,妈妈就像那时的我,不情愿但又无奈,她撸动的速度不快,甚至可以说是很慢,完全不像是在撸管而是在按摩。

  「妈妈,再握紧点嘛,扯起不舒服。」

  「不都不好搞,哎呀,不晓得你要整些啥子,自己弄。」

  「妈妈呀,你就帮我撸出来嘛,都这么硬了……」

  「天天就想这些鬼东西,烦死的。」妈妈翻身掀开被子坐起来,反着的手臂顺正,把厚厚的被子堆在我的腰肚腿处,空出双腿间的位置,她嘴上虽然一直在训戒我,但是手里的动作却没停过,坐在我腰旁,背朝着我,时不时看下我腿中间,时不时又低头看其他地方。

  我抱着被子像个被满足的孩子一样高兴得意,耳根子红得发烫,妈妈杵着阴茎牵引,没有任何手法技巧,很纯粹的握根套弄,往常我自己撸,说不准早都射了,现在遇上这种刺激,反而射精感迟迟没来,可想而知妈妈帮我撸的时候有多慢,还好的是我蛮享受,虽然很想快点射精高潮,但是享受妈妈撸管的过程也是一种妙趣。(没有吹嘘,因为很多时候我射的真的蛮快,但是射精后不会变得很软,只要保持刺激,可以硬到CD结束)

  妈妈的手挺细嫩,我们家是农村家庭出身,她却并没有像农村女人那样,出现手上有茧皮肤很粗糙的情况,反而温温软软的,有一种,怎么形容呢,温润的感觉。在她给我套撸的过程里,鸡巴和身体好像分离了一般,虽然能够感受到它的存在,可是因为太硬了,就不太像是身体的一部分,强烈的快感加上持续性的刺激,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紧张到一种境界,闭着眼睛,下意识有种想要叫春的感觉,只是没好意思发出声音,手闲着没事,时不时摸摸妈妈的背捏捏腰间上的肉肉。

  期间一次,我想起身看一眼妈妈是怎么给我撸的,刚要翻起来,她就让我不要动,叫我继续躺着,听到命令,我也就不敢扰乱妈妈的动作,悻悻然地躺了下去,受着,期间的每一秒钟都让我欣喜不已,兴奋,得意,羞涩。反倒是紧张情愫很少,或许是和妈妈相知相熟,知道是她在为我服务。

  但初次总归还是放不太开,并且这算是妈妈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帮我打飞机,所以除了脑中的想法以外,我再没有其他的举动,连话都很少,没有交流,更不可能有什么情调,有的只是母亲给儿子解决生理问题,纯粹的打飞机,直到感觉高潮将要来了,鸡巴在妈妈手里跳跃颤抖,我才开口说。「妈,要射精了。」

  妈妈听到我要射了过后,回头从床头抽出几张纸,盖在龟头上,另外一只手稍微裹住马眼的位置。但我说快要射精的时候,是预测到再有会儿肯定就要射了,而不是真的马上就非射不可。因为我不想妈妈来不及拿纸,这样就会搞得到处都是,感觉不很好,所以在妈妈裹住我的龟头,撸动的动作放缓,刺激生殖器的程度一下子降低,甚至于过去几十秒我都还没有射,妈妈才问:「还有多久。」

  「你握紧点,慢了射不出来。」最后时刻,妈妈紧紧的抓住根茎,快速地套动,没几下我的肚子痉挛,一股股精液涌了出去,大腿换了个弯曲的姿势,龟头被妈妈更紧的裹住,直到结束。

  事后,我躺在床上沉重的呼吸,妈妈用纸给我擦干净精液,快步走出房间,进到浴室里,没一会儿她又在浴室里喊我名字,让我过去。

  在没有性爱经历前,我把「性」看的很端重避讳,但这个被故意藏在暗面的东西,实质上并没有什么特别需要去遮掩的,不瞎扯到各种权利争夺和尊重问题,它就是件正常到和吃饭睡觉划等号的事情,只不过总是被人赋予各种非常的属性,变得时而高尚又时而隐晦,我见过有人用它证明私有和爱的深沉,有人会借此证明自身高洁和优越,还有部分人把它当做某种买卖交易和社交手段,但更多人会用它来区分一段关系是否达到某种程度的节点,不过,这些都是闲嗑了。

  性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就是饿了想吃饭,困了想睡觉,鸡巴痒了想射精。

  当然白菜豆腐汤泡米饭也能吃饱,硬木板床也能睡觉,自己撸管也能「突突」射精,但谁不想吃烤肉大虾,谁不想睡松软大床,谁不想让妈妈抚摸着自己的阴茎像婴儿时期躺在她怀里一样被那么温柔以待呢?

  浴室里,妈妈拿着喷头仔细冲刷着我的阴茎,拉扯已经微软的鸡巴,剥开包皮清理,还用香皂简单揉搓了下,这样的特殊对待让我心里很是暗爽,表面却是一副很是害羞的样子。

  「好了,滚回去。」即使妈妈并没有说什么软话,收到指令,我还是控制不住笑的离开浴室,在回卧室的路上,故意扭腰甩动着鸡巴,就像在炫耀成绩一样,反正没人看见。重新回到房间,爬上床,裸着身体来回走已经有些凉意,盖在被子里露出个脑袋,重新暖和。

  妈妈再进来时,板着脸,不太高兴,我知道是为什么,但有什么办法呢?谁让她爱我呢?不然,我敢这么肆意妄为吗?当然是不敢的。

  我像个小雏鸟缩在被子里,悻悻地看着妈妈从衣柜里拿出套睡衣,可能是衣服打湿了需要换一套,她坐在床位角,捏住衣角反手牵起,从我的视角看过去,是看不到正面的,脱掉衣服后没了遮掩,只露出了个光滑滑的背影。

  妈妈就裸着在床尾换衣服,那一刻我真的好喜欢妈妈,不知道会有人懂那种感觉嘛,不是因为看见裸体因而喜欢的喜欢,不被色欲所牵引,而是心窝窝里的悸动流溢出来的那种喜欢,可惜很难描绘出来是种什么感觉,用「最」喜欢又很假,用「很」喜欢又不够,第一反应蹦出来的就是:好喜欢。

  当时的奇妙感觉我记了好久,很像是言情小说里男主在某一刻暗自决心就得只喜欢女主,且是非她不可的那种喜欢。初恋似的萌发的「爱」,通常应该是出现在某个夏天遇见的某个好看的女孩身上,它会挑逗着心懵懂地抽动,荷尔蒙如泵的分泌,也许加之有和妈妈更深入的因素,它没有出现在年轻漂亮的女孩身上,而是出现在一个几乎不会有人把「她」当做爱人对象的人身上。

  窗帘隔绝大部分光亮,隐隐晒出妈妈偏壮实的背影,我窥视着她换上干净的睡衣,或许她自己都没发觉,在这些沉默的悄然间,我们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我逐渐熟悉了妈妈对我的纵容,不再畏惧「拒绝」,我知道只要坚持,妈妈总会同意,她心软成了习惯。

  在「软磨硬泡」下,妈妈最终还是会选择妥协,多少次都是口头上的厌烦,随之反手握住儿阴茎根上下撸动。

  妈妈其实从没真正的拒绝过我,我的要求永远都能得到满足,很多人说撒娇的女人最好命,其实无赖的男人也是真的很得意。

  自打此事之后,渴求和妈妈暧昧欲望的需求临到一种痴迷,上课根本没心思听讲,放学第一时间就是用最快的速度回家,我知道妈妈永远都在家里等着我,只要回了家就有无限种暧昧的可能。

  ……

  约摸在高二的晚秋临冬,我喜欢上了网聊,在类似于匿名树洞的平台上和一些陌生人分享我的恋母日常。

  上面很多人都是日抛,就是聊一天就没有后续的日抛,我蛮喜欢这样的聊天方式,可以跟不同的人分享感兴趣的重复事——我记得,那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姐姐,我们聊得很来,相互分享日常生活,没有日抛。

  她有个上小学的儿子,听过很多情感电台上:关于母子性的事件,私下也了解过,甚至幻想过自己儿子长大后,如果孩子需要,自己会不会答应。

  我了解,她和她老公分房睡了好几年,偶尔会跟孩子一块儿睡觉,那段时间,我们相互是对方的密友,几乎所有事情都互相倾诉。

  同时期,我也在网上听过各种乱伦故事分享,或真或假,我不能武断的说都是虚构幻想,但大多数在别人口中他们的母亲都宛若一个提线木偶,总会为了考虑儿子的心理性健康从而勉强答应,这样的模板太过普遍的都不愿意相信。

  每当和「密友」讲述所见所闻时,她都是一副蛮感兴趣的样子,虽然这部分聊天比例所占的记录很少。

  巧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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