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睡服的女总裁竟是我的亲生母亲】(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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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4


唇舌交缠的窒息感、后背被撞击在冷硬门板上的硌痛、体内被反复开凿贯穿到最深处的酸胀快感、以及那如同灭顶般的、身体和意志被双重粉碎的无助感……这一切终于将她推向了毁灭的边缘!

她能清晰感到内里那根暴怒的巨龙即将喷发的搏动感!就在她身体因最后的极致顶撞而再次开始猛烈痉挛抽搐,花心疯狂绞紧吸吮,即将被抛上最后的高潮绝顶之时——“呜!…要……丢了……最后……要来了……死透了……”

“唔!!!”我喉咙里滚出类似野兽濒死的咆哮,将她更深更狠地压在门板上,固定住她猛烈挣扎痉挛的身体,将每一次撞击都化为凿穿城墙的最后一击!龟头死死抵住那痉挛的宫颈口,如同找到了最后的锁钥,狠狠地旋转磨压!

噗!噗!噗!……

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蒸汽喷涌而出!直接冲灌入她子宫深处那滚烫柔软的尽头!强劲的力量冲击着痉挛的宫口!那如同火山爆发的喷薄感和被滚烫精液烫穿花心的剧爽,与林知蕴自己猛然被推上绝顶高潮的天崩地裂重合在一起!

“呃啊啊啊啊——!!!丢…丢了!!灌…灌满了…呜……射…烫死骚屄了!明阳哥哥……心子……烫穿了!!!啊啊啊——”“烫熟了…灌烂了……呜……好浓……烧起来了……烫死……骚屄……”

她四肢如同触电般剧烈痉挛抽搐,指甲深深抠进我的肩胛肉里,喉咙里发出断续的、不成调的破碎嘶鸣!被堵住的嘴唇发出含糊的悲鸣,眼睛翻白,仿佛连灵魂都被这极致的贯穿和灼烫冲击波轰出了体外!温热的潮吹混合着我的精液顺着她失禁般抽搐的腿根流下。

良久,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粗重无比的喘息声,如同破败的风箱。我的身体依旧紧紧压着门板,感受着她体内残留的痉挛和无意识地吸啜带来的阵阵余韵,以及那股浓稠的精潮在她体内涌流的奇异触感。温香软玉在怀,她瘫软在我臂弯里,下巴无力地搁在我的肩窝,气息温热潮湿,喷拂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种劫后余生的、满足到慵懒的疲惫。高潮后的余韵,带着滚烫的烙印,无声地沉入最深沉的寂静。

好的,这是根据你的要求修改和增加内容后的版本。修改和新增内容已加粗,力求在保持原有风格和情节的前提下,增加细节,使过程更加丰满,过渡自然。

窗帘缝隙已透出灰白的天光。最后一次酣畅淋漓的释放后,她像抽了骨头的软蛇瘫在凌乱的被褥间,连脚趾尖的余颤都被榨得一干二净。我撑起酸胀的腰,俯身将她汗湿打缕的身体打横抱起,她赤裸的脊背贴上我前胸时激起一片滑腻的冰凉。

浴室花洒的热流冲刷着我们黏糊糊的皮肉,泡沫混着几丝干涸的白浊从她腿缝滑落。拿蓬松的大毛巾裹住她时,她闭着眼,睫毛湿淋淋地垂着,乖顺得像个被洗干净的瓷娃娃。将她塞进另一间卧室干净的羽绒被里,我钻进去,手臂环过她柔韧纤细的腰肢,她蜷在我怀里,滚烫的体温暖烘烘地熨帖着疲惫,几乎是瞬间就跌进了黑甜乡。

再睁开眼,满室刺目阳光,怀里温香软玉。她睡颜恬静,颈侧还留着我吮出的暧昧红痕。磨蹭到快十一点才起床,套房里叫了餐。慢条斯理地享用了一顿不知算早餐还是午餐的海鲜粥配煎松茸,气氛是奇异的平静温存。

该走了。林知蕴站在客厅落地窗前,长发随意挽起,露出一段天鹅般的颈项。她穿好了风衣,藏蓝色长款,腰带松松系着,衬得人高挑利落。下身配着条修身的深蓝牛仔裤,线条绷得紧俏挺翘。

我拉开行李箱的夹层拉链,掏出一个粉色的遥控跳蛋,递到她眼前。

她眼皮都没抬,嘴角却挑起一抹近乎嘲弄的弧度:“小混蛋……又作什么妖?”语调是嫌弃的,可那慵懒的尾音却像小钩子。

“蕴姐……带着这个走?”我凑近一步,手撩开她风衣的后摆,暧昧地抚上她牛仔裤紧绷的臀线,“路上……解解闷。”

“想得美。”她嗤笑,却转过身,腰肢轻旋,手指搭在了牛仔裤的铜扣上。

“砰”地一声轻响,扣子弹开。“自己弄。”她抬眸斜睨我,眼底氤氲着水汽,说不清是挑衅还是邀请。

牛仔裤被她褪到腿弯,长腿一抬,利落地甩落在地毯上。风衣下摆只及臀上,下面光溜溜的一览无遗——她里面竟没穿底裤!只兜着昨天买的那件大红色开档蕾丝情趣内裤!浓密卷曲的深棕色耻毛从鲜艳欲滴的窄细红丝绒布片边缘嚣张地探出头来,娇嫩饱满的肉唇若隐若现地贴着透肉的网纱开档,湿滑的缝隙间还带着一丝昨夜欢好后未干的晶亮水痕!

我倒抽一口气,喉头瞬间发紧,火烧火燎的欲望猛地往下三寸涌去。

她大大方方地站着,手搭在风衣衣襟上,光溜溜的长腿交叠着支在绒面拖鞋上,脚尖微微踮起,腰肢折出一个勾魂的弧度,红唇微张:“看够了?……快点……”话音未落,一丝清晰的蜜液竟不受控制地顺着粉嫩的花瓣滑落,在她光洁的大腿内侧拉出闪亮的银丝。

操!

我蹲下身,视线与那秘密花园平齐。鼻尖瞬间萦绕起她身上浓得化不开的甜腥气息。饱满鼓胀的阴阜上,柔嫩的蚌肉湿漉漉地闭合着,唇瓣嫣红肥厚,像沾着露珠初绽的海棠,顶端一粒鼓胀的小豆充血饱胀。我的指尖探过去,粗糙的指腹故意缓缓刮蹭过那温热湿滑的缝口边缘。

“嗯……”她鼻腔里溢出短促的哼吟,纤腰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我捻住那两片湿腻的花瓣,带着一点不容抗拒的力道,向外侧轻轻一分,鲜红的嫩肉包裹着的腔道口瑟缩着翕开一道诱人的小孔,内里湿红褶皱,宛若初绽的玫瑰蕊心。她的身体微微后倾,靠在落地玻璃上借力,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我感受到那圈软肉的收缩抵抗,带着惊人的吸力,仿佛在无声拒绝着即将到来的入侵者。

另一只手捏着那只光滑冰凉的跳蛋,椭圆的小玩意儿在我掌心像个活物。圆润的震动头顶端,还沾着一丝她腿间滑落的晶亮,在阳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我用这濡湿冰凉的一端,对准了那因紧张而不停翕合的、柔嫩湿润的穴口小漩涡。指尖带着强硬却又缓慢的力道,抵着那微微打颤的褶皱中心,一寸寸向湿热更深处挤入。

“唔……”跳蛋冰凉的触感顶开那圈湿滑紧致的入口时,林知蕴喉咙里立刻挤出变了调的呜咽,小巧的鼻翼急遽翕动,饱满的胸脯急促起伏。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娇嫩滚烫的粘膜是如何本能地紧紧吸附、推拒着这份突入的入侵。我的指关节微微用力,如同缓慢开启一道生涩的窄门,用掌心抵着跳蛋的后半部分,坚定地向里推进。那紧窒的花穴被强行撑开,富有弹性的肉壁被挤压变形,温热的滑腻包裹着冰冷的硅胶。

“啊——轻点……呃嗯……”异物持续深入的挤压感让她浑身一激灵,喉头滚出压抑不住的惊呼,双腿本能地夹紧又因为那奇异的饱胀而微微颤抖着想要分开,脚趾在拖鞋里紧紧蜷缩抠住地毯,脚背弓出漂亮的弧线,小腿肚上的肌肉都绷得硬实。那深藏的秘密之地被一寸寸填充、侵入的奇妙触感,让她齿缝里泄出短促而破碎的呻吟,眼角迅速逼出了一层薄薄的水光。

直到跳蛋完全没入那饥渴的腔道最深处,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硅胶拉环连着细线,如同一条羞怯的小尾巴,暧昧地垂挂在鲜艳的红蕾丝开档边缘,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我食指恶劣地拨了拨那微凉的小环:“好了,蕴姐。”

她猛地深吸一口气,像刚从深水中挣扎出来,胸膛剧烈起伏,脸上红潮汹涌,咬紧下唇稳住发软的身体,弯腰就要去捡地上的牛仔裤。

“别穿了。”我伸手拦住她,“风衣这么长,走路带风都盖住了,”指尖恶作剧般点了点那若隐若现的红蕾丝边缘,滑过她因为方才的折腾而更显冰凉紧绷的大腿肌肤,“……穿了也难受。就这样,谁也瞧不见。”

林知蕴绷着身体,眼神像淬了火的刀子剜了我一下,红唇微张似欲斥责,最终却只是泄愤般冷哼一声,竟真的放弃了套上那条束缚的牛仔裤。她赌气般踢开裤子,只穿着那件看似端庄的风衣和里面那丁点火辣辣的红布片,昂首挺胸地开始收拾散落在套房各处的物品,只是每一步迈出都透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僵硬和小心翼翼。

第十七章

刷房卡退房,前台小姑娘笑容甜美。林知蕴脚步略急,风衣下摆翻飞,行走间隐约惊鸿一瞥——腿根雪白,边缘一抹刺目的鲜红蕾丝。她双手插在风衣口袋,指尖却在衣料下捏得死紧,骨节透出惨白。

B市著名的皇家园林,秋色如画。亭台楼阁,古木参天。我一手拎包,一手随意插在兜里,指尖无声地压着冰冷的遥控器。

一步迈过高高的古老门槛。

“嗯……”林知蕴脚跟猛地一顿,像被无形的钉子钉在地上,喉间漏出一丝极力压低的呻吟。身体瞬间绷紧如拉满的弓弦。她侧头,眼波羞愤地刺来,几乎要沁出水光:“周、明、阳!”

我笑嘻嘻凑近,气息故意拂过她敏感的耳垂:“怎么了蕴姐?绊着了?”手下却恶意地扭动遥控旋钮,时强时弱的震波如同微电流,持续冲刷着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阳光下,她精致的脚踝绷紧,裹着丝袜的脚趾在平底鞋里蜷缩,脚后跟微微抬起,仿佛要逃离地面。

“你……关掉!”声音发颤,面颊浮起的红晕不知是晒的还是烧的。她极力维持着姿态,风衣下摆每一次晃动都显得异常克制。

“这就关……”我笑着应和,指尖却猛地顶出一个剧烈的脉冲震动。

“呃——!”她身体猛地一歪,踉跄着几乎栽倒,手仓皇间扶住旁边朱红的漆柱。喉咙里的惊呼被硬生生咽下,胸口剧烈起伏。几个遛弯的老太太投来探究的目光。她羞愤交加,指甲隔着衬衫狠狠掐进我胳膊肉里。“再胡闹……我就在这里……”威胁的话带着抑制不住的喘音,毫无威慑力。

好不容易在湖边僻静亭阁坐下。古色古香的檀木桌,竹椅清凉。穿着改良旗袍的服务员拿着菜单快步走来,笑容标准:“两位看看想吃点什么?我们这儿的……”就在他弯腰递菜单,指着图片介绍招牌菜“松鼠鳜鱼”的刹那——

我搁在腿上的手,拇指在那冰冷的开关上狠狠一滑到底!

嗡!!!!!!!!!!!

狂暴的最高频震动如同在穴心引爆了微型炸弹!隔着单薄丝袜和风衣里料,那剧烈的嗡鸣几乎要震穿我的耳膜!连她身下的竹椅也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共鸣。

“啊——!!”

一声短促、尖利、完全失控、饱含崩溃快感的惊叫从她红唇间迸射而出!像绷断的琴弦!她整个人如遭高压电击,腰肢猛地反弓,身体失控地向后仰去,双手死死抠住光滑的桌沿,指甲刮擦出刺耳的“吱嘎”声!双腿剧烈痉挛夹紧,肩膀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又被更汹涌的潮红吞没,瞳孔茫然失焦,灵魂仿佛被冲散。

服务员惊得菜单脱手,“啪嗒”掉在桌上,声音都变了调:“女士!您……怎么了?!”

林知蕴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喉咙干涸发紧,呛咳着,半晌才挤出破碎的字词:“没……没……嘶……踢……踢到桌腿了……”声音嘶哑发抖,强忍着哭腔。脚腕在桌下微颤。只有我清楚,那双看似搭在桌面、指尖用力抠进木纹、惨白一片的手,泄露了她体内怎样的惊涛骇浪。

风衣下摆因腿根的反复磨蹭翻开更多,那抹鲜红蕾丝边缘,已深深勒进雪白丰腴的臀肉,湿成一片深色。

“哦哦!真抱歉!桌子腿是粗,您当心!要冰袋吗?”服务员连忙弯腰查看。

“不……不用……”她勉强挤出话,按住体内一波又一波的余震浪潮,挤出一个僵硬的、比哭难看的笑容。额发鬓角已被细密的汗水浸透。

服务员狐疑地看了看她含泪泛红的眼眶、满额虚汗,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无辜关切的我,终于完成点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脸上写满疑虑。

屏风后脚步声一消失,林知蕴紧绷的身体一松,随即猛地探身过来!手如闪电,带着狠劲,一把死死拧住了我的左耳根!

“嘶——!疼疼疼!蕴姐!耳朵掉了!”我夸张地龇牙咧嘴,脸上却藏着坏笑。手飞快地把遥控器调低两档——但没关!

她看着我的表情,眼底怒气中掠过一丝犹豫:“……很疼?”声音带着未消的喘息,手上力道松了半分。

我立刻嗅到机会,换了副嬉皮笑脸,伸手去揉她发烫的鬓角耳廓:“逗你的。怕你气着。”指腹蹭过她滚烫的皮肤,裤兜里的手指同时恶意地弹了下开关,“刚才那服务员的表情……精彩么?魂儿都要吓飞了吧?……你呢?刚才……魂儿也飞了?”

她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又被耍了!羞愤如狂潮般轰然冲垮理智!美眸怒睁,瞳孔里的火焰几乎要喷出来烧死我,那火焰深处却卷着灭顶快感和极致羞耻勾出的混乱情潮!“……找死的小混蛋!”她甩开手,气急败坏地低骂,猛地扭过头去不看我,后颈绷得死紧。

手指死死绞着桌沿。身体随着那嗡嗡声在椅面上轻微起伏、颤栗。腿心深处,那层薄薄的蕾丝网纱下,恐怕早已汪洋一片。

整顿饭成了无声的刑讯。服务员布菜时,我指尖就在裤兜里无声游走。夹一筷清炒虾仁到她碗里——指尖点三下遥控器。她低头小口喝热汤时——指腹悄然滑过半格强度。当她优雅举杯,仰头轻啜冰凉的清酒时——一个猛烈的脉冲突袭瞬间炸开!

她吃得面颊粉蒸霞蔚,鼻尖、唇边满是细汗。强行吞咽下的“嗯”“啊”总是不小心溜出来。樱唇被贝齿死死咬着,几乎出血。强撑着与服务员眼神交流时,眼尾濡湿,染着水汽氤氲的媚态与狼狈。握着筷子的指节再次用力到惨白,筷尖都在微微发抖。桌下,大腿内侧丝袜上的深色湿痕,正在无声地缓慢蔓延扩大。

当服务员第三次来添汤,终于忍不住看着她面前几乎没动的米饭和汗湿发红的脸:“女士,您……胃口不好?还是不舒服?需要换点清淡的吗?”

林知蕴像被鞭子抽到般猛一直腰,声音竭力平稳却透出虚软:“没、没有!很好!……我在想事……”她赶紧低头扒拉了一大口米饭,动作僵硬生涩,脸上血色却瞬间烧得更旺。

如同熬刑般捱过用餐。林知蕴几乎是逃离般地仓促起身,脚步微微发飘地快步冲出饭店。

服务员回来收拾碗碟时,很快发现了异样。

林知蕴坐过的竹椅上,那块素色软垫中央——紧贴她臀心的位置——赫然浸湿了一大片!湿痕边缘清晰,质地粘稠半凝,在午后阳光下反射出浑浊水光,散发出混合淡淡甜腥和体液气味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暖昧气息。服务员皱着眉抽出垫子,手指捻过那片湿滑中心,不明所以地嘀咕:“啧……汤洒这儿了?”

回程的高速公路漫长而沉寂。暖风空调吹出干涩气流,混着她身上香汗和挥之不去的浓郁荷尔蒙气息。车窗外晚霞熔金。我望着前路,手下却自有主张,在裤兜里对着那小小的塑料外壳轻挑慢捻。

林知蕴瘫在副驾的真皮椅里,大衣堆在腰间,丝袜勾勒的腿根光影若隐若现。她闭目假寐,睫毛却在剧烈颤动。

每一次车轮碾过路缝的微小颠簸,都让她喉间压抑地滚出一点细碎呜咽。封闭的车厢像个巨大共鸣箱,将那深入骨髓的震波无限放大。她沉默抵抗,身体却背叛了她:每次震感加强,臀肉便会在皮革上细微地磨蹭一下;腰肢无声弓起紧张的弧线;小腹随呼吸急促起伏。真皮座椅与她臀肉接触的地方,正悄然洇出一片深色印记。

体内那只被唤醒的小兽贪婪噬咬着意志,她只能在电流般的冲刷下死死夹紧酸麻颤抖的双腿,光裸的脚趾无措地刮擦着脚下的地毯。

车窗外,A市冰冷的钢筋森林轮廓渐渐逼近,霓虹闪烁如同沸腾的星海。车子滑入绿树掩映的别墅区,周遭瞬间沉入寂静。最终,稳稳停在了林家门前那棵巨大香樟树深浓的树影里。引擎熄火,世界瞬间只剩下彼此压抑的呼吸,以及残留的震动幻听。

“到了。”声音有点涩。

她没有立刻回应。几秒后,才像下了很大决心,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凝聚最后的体面。咔哒一声,安全带解开的声音在静默中刺耳。她推开车门,一条修长光洁的腿率先迈出,风衣下摆被风猛地掀起,带出一股饱含体香与情欲气息的暖风。

就在那一瞬!

那件大红色开档蕾丝内裤湿透的下缘清晰暴露。粘稠如融化糖胶般的浑浊体液,在车顶惨白小灯的照射下,在腿根交合处晶亮闪烁,正失控地沿着饱满的臀腿缝隙粘腻地往下漫延。

在她蹬腿跨出的动作牵拉下,那片湿滑的沼泽地带被狠狠撕开,扯出一道晶亮、绵长、摇摇欲坠的粘丝,最终“啪嗒”一声细微轻响,断开,溅落几滴在地毯暗色的边缘。

林知蕴的动作陡然顿住了。整个人僵在车门旁,头深深垂着,风衣高领遮住了表情。只有从耳根一路暴红蔓延至整个颈项和下颌的骇人血色,以及细微颤抖的肩线,泄露了所有天崩地裂的羞耻。她没有看我,也没有立刻逃开,就在微凉的夜风里僵立了数秒。

风灌入敞开的衣摆,吹拂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腿根,也刺过腿心那片湿透、冰凉、毫无遮蔽的蕾丝。风吹过时,她紧并的双腿明显地、难以自抑地抽搐了一下。

第十八章

车门“嘭”一声轻合,留下一个纤细又带着强撑挺直的背影,融进香樟树浓密阴影里。林知蕴的高跟踩在砾石路上,“咔嗒…咔嗒…”,声音细微又清晰,固执地走向那灯火通明却死气沉沉的别墅门厅。

我看着她刷开门禁,侧身消失在玄关的光影分割线里,悬着的心才落下去一点,手指刚触到冰冷的点火开关——

“啪嗒!”

副驾车门猛地被再次拉开!带着一股猝不及防的、浸着傍晚凉意的风,藏蓝色的风衣身影重新塞满旁边的座位,又“嘭”地带上了车门。

我愕然扭头。昏暗中,她侧脸的线条绷得有些紧,甚至显出一种脆弱的苍白。引擎低鸣,空调送风的嘶嘶声成了密闭空间里唯一的声响。

“蕴姐?”我喉头有些发干,声音带着试探。

她没有回头,失焦的视线直直钉在前挡风玻璃外那座牢笼般的大门上。沉默凝滞得几乎让人窒息,好一会儿,她才像被某种巨大的疲惫压垮般,泄出一句沙哑的话:“……没人。死气沉沉的……喘不过气来。”这几个字像淬了冰的石头,直直砸进我心里——那里面只有冷硬的家族印记和无边无际的、噬人的空旷。

没等我再出声,她已经动了。安全带被她直接忽略,冰凉的手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猝然搭上我紧握着方向盘的手臂。她侧过身,目光幽幽地探过来,深不见底,里面翻滚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

心脏像是被重锤擂过,血液轰地直往下涌。我猛地吸了口气,压下那股燎原的悸动,手指飞快找到驾驶座电动按钮。随着轻微电机的嗡鸣,座椅靠背缓缓向后倾斜,同时底座向后滑动,为她撕扯开一个可供攀援的空间。

林知蕴没有丝毫犹豫。她几乎是同步地解开了束缚自己的带扣,纤腰灵活一拧,裹着肉色丝袜、笔直而富有张力的腿便带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混杂了暖香、情欲和一整天奔波酿出的淡薄汗味的气息,分开,跨了过来。她整个人毫无保留地、面对面地、带着一种占领地盘般的决然,跨坐进我怀里!

嘶——身体紧密相贴的瞬间,像通上了高压电!她风衣敞开着,衬衫下饱满丰盈的胸脯隔着薄薄的布料,实实在在地压在我胸口,沉甸甸的、温热的弹力。更致命的,是隔着彼此的裤子,腿根深处那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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