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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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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疏离
想到箫霈那跟又粗又大的阴茎,初祎忽感下身又一阵猛烈的钝痛。
箫霈刚才只是进去一下,连动都没动就又出来了,那一堆子子孙孙全是靠自撸射出来的,此时必然感觉十分不尽兴,她再跟他回家,说好是上药,万一药上了一半,他又忍不住折腾她怎么办?
大学卧谈会那会儿,就有同寝室的姐们分享过破处经验,第一次之后,必须休息上七天才能缓过来。
思及此,初祎往一旁躲了躲身子,客气道:“我没事的,还好,挺好的,想回家泡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早点休息。”
“我家有浴缸,不然你回家取了换洗衣服再跟我回去?我就在外面等你?”
“……我很累,不要再说了。“箫霈的不依不饶,让初祎一阵头疼。此时下身也疼,口气难免有些急躁。
箫霈这就安静下来了,只是原本抄在兜里的右手,偷偷牵上了初祎的左手。
初祎没甩开,却也没紧握,只自然松着手任他牵着。她不让他说话,他干脆就在牵手上做文章,先是用大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转而又紧紧握住。
初祎这就感觉他手心从微热发展到出汗,她有些反感别人的手汗,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顺势将手抽回来。
箫霈跟着她出去,一路送她到车上。
启动、挂挡、拉手刹,初祎的车已经蓄势待发准备冲出地库。
箫霈仍是站在一旁看着她,她原本不想再面对他,想了想,却还是降下车窗,虚弱地朝他挥了挥手:“我回去了,你上去吧!”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箫霈竟然绕到副驾,打开车门径自坐了上来,随即整个车厢都充满了无形的压迫感。
初祎将车子挂到空档,重新拉上手刹,双手平放在方向盘上,眼神定定地看着前方,并不看箫霈。
她的意思很明显了。
但箫霈不是不明白,“我送你回家,回头再打车过来。”
“好。”初祎再次启动车子。
初家位于新城区,是叁年前才新购置的四居室。从酒店出来,直接拐入新城区互通桥,走一段十五分钟左右的路程就到了。
箫霈知道她住在哪里,也知道自己时间有限,即使眼下仍是觉得尴尬,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再次道歉:“晚上很抱歉。”
“没事,您不需要道歉,”初祎手下的方向盘打了个大弯,“是我自愿的,不后悔。”
她的潇洒豁达令箫霈有些不解,虽然她这样的反应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但他仍是有些担心她:“有任何事情都可以跟我讲,不管是身体不舒服,亦或是其他问题。”
初祎点头,在小区外的非机动车道上将车子停下,“我到了,您就在这下车吧,这边好打车。”
“好。”箫霈依依不舍地看了她一眼,这才打开车门下去。
初祎的车子很快驶入小区,箫霈收回视线,拦下一辆的士离开。
他经过酒店大堂的时候,正好撞见吃饱喝足的客人从外头回来,见他和初祎消失了一整晚,皆都眼神暧昧地朝他笑。
他忽然有些明白初祎晚上心情不好的原因。
他回房间拿遗落的东西,一进卧室,方才与初祎在床上的一幕幕又在眼前闪过。
沾染在白色床单上的血渍,已经有些干涸,颜色变深了一些。
箫霈看着那朵寓意纯洁的处女之花发愣。
初祎……为何在将处子之身给了他之后,反而冷淡疏离了?
……
初祎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初妈妈在沙发上玩ipad,初爸爸在书房斗地主。
初祎默默回房间取了睡衣,去浴室准备泡澡。
内裤粘了少许血迹,她懒得洗,直接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
泡去一身的酸疼,舒舒服服冲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松软的睡衣,她这才感觉出窍的灵魂回到身上。
吹好头发,拿着手机躺到床上,邮箱里有几封邀请她面试的邮件,大多是上市公司,待遇自然没有现在这个单位给的好,但她愿意去试一试。
毕竟现在这个地方,已经有些烦人了。
就算想继续玩弄箫霈的肉体,彼此在不同单位,也更方便一些。
初祎给其中一家邀请她明天下午面试的企业回了邮件,打算明天下午请假去面试。
……
翌日,箫霈没在公司,同事说他带客户去集团下属工厂看现场了。
初祎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如果不是因为她清楚箫霈和客户这几日的行程,会以为箫霈是怕她纠缠所以躲起来了。
下午的面试在叁点,初祎十二点一下班就回了家,吃过饭,稍微睡了一下,两点才从家里出发去面试企业。
地方有些远,其中还要走国道,她开着导航走了将近一小时,才到目的地。
周围一片全是工厂,环境不怎么样,周围也没个像样的餐厅或商场。
初祎已经有些不想进去面试了,但她又不习惯言而无信,只好硬着头皮进去。
对方的面试官倒是很有诚意,请来了据说是企业总经理级别的人物给她面试。
只是那位某某总一坐下来,看都没看初祎一眼,直接很不客气地问:“通过司考了吗?”
初祎礼貌点头。
“哪一年过的?考了几次过?”
听到这种门外汉自以为专业的问题,初祎在心里翻了翻白眼,但脸上仍是挂着笑意道:“11年一次过。”
对方这才抬眉正眼瞧她。
盯着她看了片刻,眼神中多了一丝好奇,“既然你证都拿了两年,为什么不去律所,要来应聘法务专员一职?”
“这个嘛,”初祎笑笑,“我性格不适合做诉讼类工作,所以上学时主攻的是公企法及合同法相关领域。”
“那你对离婚案有了解吗?”某某总又问。
“婚姻家庭法也是必学的,还算了解。”
“太好了!”对方猛地一拍掌,将手中拿着的简历放下,整个人坐离初祎近了些,开始询问初祎关于离婚前合法转移财产的问题……
虽然初祎义正言辞地表示隐匿夫妻婚后共同财产是不明智的举动,但那位某某总还是很满意她,执意要她第二天立刻来上班。
该企被初祎拉入黑名单。
她悻悻然地回家,从车上下来,走去电梯的那段路程并不长,但因为下身还在痛,便就觉得这段路实在让人煎熬。
一想到整个礼拜都会持续痛着,她就有些烦躁,要知道破处那么麻烦,就该等过几年再破好了。
拖着疲累的身体进电梯,箫霈的电话就来了——
“你下午没上班?”
“嗯,请假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现在过去找你……”箫霈说着,电话就要挂上。
初祎在电话这头及时喊住他:“等等,我没有不舒服,下午请假是因为临时有事。”
“你真的没事?”男人低沉的口气略有迟疑。
“真没事,您放心。”说完这句话,初祎把电话挂了。
她回家闷头睡了一觉,醒来不知是何时,只知道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一股伤感猝不及防地跃上心头。
她不清楚这伤感是因为对已经结束的少女时代的不舍,亦或是这样的结束、那样的开始,跟她内心信仰的某些东西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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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慢走不送
睡了几个小时,初祎精神上头,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再加上有些事情想不通,干脆合衣起床。
她从抽屉里摸出一盒未开封的寿百年,去了阳台。即便是凌晨,不远处的高架桥上,炽橘色的灯流却不曾间断。
Z市虽只是二线城市,却有着非常多的、诸如箫霈这般低调却富有实力的年轻富豪。
他们大多在早年通过各种手段移民海外国家,获得他国身份,人却不得不长期在国内活动,大约还是因为国内的环境更适合他们经营企业。
说实话,初祎心里对箫霈这类人是有些不齿的。她觉得他们就是暴发户,而箫霈,至多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土豪。
这种暗地里的不齿,导致她虽然被箫霈的肉体和气场吸引,却始终到不了对他爱得要死要活的地步。
她还是更喜欢有学术气质的男人,就像学美术的顾曜、学建筑的某学长、学音乐的发小。他们清高,看透一切、却也看清一切。
可明明是在这样的圈子里成长起来,她却让箫霈那根带着铜臭味的屌闯入了她的身体,并且没有任何防护措施……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携带不好的东西……
初祎点了一根烟,看着绵细的白烟弥散在眼前,却不敢往深处去想。
静音状态下的手机被丢在床头柜上,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屏幕忽然又亮了几次,有几通来自箫霈的未接来电。
一晚上没有初祎的消息,他大概是急了,通过公司管理群申请加她微信,没通过,干脆直接在公司管理群里@她。
管理群虽然没有大群人多,但整个集团主管级别以上大大小小的干部少说也有百来号人。
箫霈@她的内容很正经,只是一句简单的“小初,看到留言请给我回个电话”,但在大家都戴着有色眼镜看他们的前提下,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也会变得暧昧不已。
群内所有人皆都安静如鸡,生怕把箫霈对初祎的隔空喊话刷掉,害初祎漏看了消息而耽误了萧总的好事。
初祎头痛不已地看了眼时间,半夜两点多了,箫霈这会儿怕是在哪个女人的床上睡着了吧?
虽然她也没打算给他打电话,但就是下意识这么一看,刚想退出微信,那边公司管理群又来了消息提示。
箫霈:@法务初祎,我现在在你家楼下。
初祎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从床上坐起身,愣愣地看着箫霈那句话,刚想回过头去通过他的好友申请,公司群里又跳出一句话——
孟董:萧总,明天早上到我家来一趟。
这下,手抖的初祎直接将手机摔在被子上。
孟董就是集团董事长,大约也是看箫霈将公司群当成自己的私聊地而动了气,叫箫霈明天去找他老人家,明显就是要削箫霈一顿的。
初祎感觉自己有些任性过头了,通过箫霈的好友申请后,立即开灯起床,从衣柜里扯出一件内衣套在睡裙内。
她穿着拖鞋急忙下楼,果然看见箫霈正双手抄兜地倚在一楼的防盗门边。
初祎皱了皱眉,硬着头皮开门,探出半个脑袋,口气略带迟疑地问:“额……萧总,您什么时候来的?”
箫霈转身,在看到初祎好好地站在门后后,眼中的焦急化为惊喜,伸手抚上她光洁的额头,笑道:“没发烧,真是太好了。”
初祎掰掉他的手,用余光看了眼正往他们这边瞄的公寓管理员,轻声说:“我们出去说。”
说着,瘦瘦的身体就挤出了防盗门。
箫霈笑笑,没说什么,跟在她身后下了楼梯。
“你开车过来吗?”初祎扭头问。
箫霈追上去与她平行而走,“是,就停在大门边。”
“那我们去你车上说。”初祎口气干脆,甚至小跑着往大门方向去。
大门口果然停着一辆白色揽胜运动,初祎认得车牌,确定那是箫霈的车,在箫霈用遥控钥匙解锁后,径自拉开副驾车门坐了上去。
箫霈随之也坐到了主驾上,侧过身子看初祎。
初祎双颊有因为天气热小跑而蒸腾出来的红晕,看上去着实可爱,箫霈没忍住,隔着挂挡杆,一把将她拥入怀里。
初祎挣扎,“你干嘛,放开我!”
“你没事就好,我很担心你。”
“担心什么啊,”初祎终于挣开箫霈的怀抱,气呼呼地瞪他,“你假借担心之名,行流氓之实!”
“我很抱歉。”箫霈笑着道歉,双臂一抬,又想抱初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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