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二十年风雨人生】第三章(女性第一视角,年代文,乡村,小三, 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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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1

 门外的窃窃私语和异样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的背上。

  但我顾不上了。钱,总算是有了眉目。也不枉乡亲们信我薛桂花一回。

  我揣着结账单子,憋着一口气,气势汹汹的走到财务科,在里面人惊诧的目
光中。

  拿出单子,狠狠地拍到了桌子上:「结账!」

  对方看看条子,又看看我,接着房间里的人面面相觑起来。

  就在气氛陷入尴尬时,有人咳嗽了几声,站了起来。

  他端起茶缸子,走了过来,拿起我拍在桌子上的单子,瞅了一眼。

  又把我从上到下扫视了一个遍:「嗯……来结宿舍楼的工程款?」

  「对。」我梗着脖子与他对视。一点也不知道怂字是咋写的,你大领导咋滴?

  我又不欠你啥,干活拿钱,我清清白白,凭什么怕你?

  他把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压了压手:「女同志,你先别着急,坐下说
……」

  我跟你有什么好坐的?嗯?你拿钱我走人,不就完了?

  咋滴……你这农机厂是土匪窝子吗?

  有人嘀咕道:「我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这样子来要钱的,不都是好声好气的
……」

  我是真的生气了,一拍桌子,力气也没个大小。

  手都给我震麻了,可我那还有时间管这个:「我没功夫跟你们瞎耗着,一句
话儿,这钱,能不能结?」

  「能结,能结。」那人估计也被我的样子给唬住了。

  招招手,一个年轻人快步走了过来,那人把条子递给他:「去,按单子上的
数,带人姑娘去拿钱儿。」

  我楞了一下,眼圈瞬间红了,我没想到钱这么容易就到手了,还想着大不了
儿,再闹他一场。

  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人家客气,我更客气:「谢谢……谢谢领导……我
刚才……真不是故意的……」

  我点头哈腰儿的表示着我的歉意,和感激……

  人家摆摆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接着用下颚点向门口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低着头,跟在小年轻后面走了出去。

  顺便还贴心的给人领导把门给关好了,这事给闹的,关人家什么事儿,我咋
就这么虎呢……

  终于……我怀里揣着几叠大团结,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
农机厂后勤科那座小楼。

  冬天的太阳惨白惨白地挂在天上,没什么温度,寒风卷着地上的雪沫子,刮
在我的脸上生疼。

  刚走到厂大门旁边那条僻静点的背风巷子口。

  想喘口气,平复一下还在突突乱跳的心口。

  胸口那熟悉的胀痛感又来了,提醒着我现在的狼狈不堪。

  头发散了,棉袄扣子掉了两颗,脸上火辣辣的也不知是冻的还是刚才被抓伤
了。

  好在……钱到手了,对村里,和连山都能有个交代了……

  可还没等我缓过劲儿,巷子口呼啦啦涌过来一群人!

  领头的是个身材高大壮实,穿着件红呢子外套,满脸横肉,眼睛里能喷出火
妇女!

  她身后跟着五六个老少娘们,有抱着胳膊看热闹的,有挽袖子准备动手的。

  个个眼神不善,像一群盯上猎物的母狼。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架势……

  那女人几步就冲到我面前,叉着腰,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你就是那
个薛桂花?!你个骚狐狸!」

  「死了男人还不安分的贱货!敢勾引我家老陈?!给我打!」

  我瞬间明白了,这姑奶奶是陈光宗的老婆!

  肯定是刚才在他办公室里闹腾完,他媳妇收到风声来堵我了!

  「我没有!」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想解释:「是陈主任他……」

  「放你娘的狗臭屁!」

  这悍妇根本不听我解释,嗓子尖得像破锣:「我家老陈清清白白一个干部,
能看上你这种克夫的骚寡妇?!」

  「肯定是你这狐狸精往上贴的!不要脸的玩意儿!姐妹们,给我撕了她这张
狐媚子的脸!看她还敢不敢发骚!」

  话音未落,她蒲扇般的大手就带着风狠狠朝我脸上扇来!

  我下意识偏头躲开,脸上还是被刮了一下,火辣辣的疼。

  可这一躲,就像捅了马蜂窝!

  「还敢躲?!反了你了!」

  「打死这个小贱人!」

  「扒了她的骚皮!让大家伙看看她是个什么货色!」

  那几个老少娘们一拥而上!

  七手八脚地抓住我的胳膊,揪住我的头发!

  接着拳头、巴掌、脚尖雨点般落下来!

  这一顿圈踢。

  我就像掉进了狼群里的羊,瞬间被淹没在愤怒的撕扯中。

  头发被死命地撕扯,头皮像是要被揭下来!

  棉袄领子被几只粗壮的手狠狠扒拉着,扣子噼里啪啦全崩飞了!

  「叫你勾引男人!」

  「臭不要脸的寡妇!」

  「扒了她!让她现现眼!」

  无数恶毒的咒骂像污水一样泼过来。

  我被打得站立不稳,踉跄倒在满是雪水污泥的地上。

  她们竟然还不放过!

  拳脚像冰雹一样继续砸在我身上、头上!后背、腰眼、大腿……

  钻心的疼!

  更可怕的是,她们不只是打!

  几只粗粝的手疯狂地撕扯我的棉袄、毛衣!

  一股冰冷的空气猛地灌进领口!

  「撕了她!看看她凭啥勾引男人!」

  那悍妇尖声,嚎叫着,一只大手直接抓住我棉毛衫的领口,狠狠往下拉扯!

  棉毛衫的扣子也绷开了!雪白的胸口的皮肤骤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那股熟悉的胀痛感,瞬间被巨大的惊恐和羞耻淹没!

  我脑子「嗡」的一声!

  所有的愤怒、委屈、甚至是疼痛,在这一刻都被这种灭顶的恐惧压了下去!

  不能!不能让他们扒了我的衣服!扒了……扒了就活不下去了……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我放弃了抵抗她们的拳打脚踢,也放弃了护住我的脸,两只胳膊死死地交叉
护在胸前!

  蜷缩起身体,像只虾米一样,把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

  任凭那些拳头脚尖落在背上、腿上,任凭那些肮脏的唾骂灌进耳朵。

  我死死咬着嘴唇,牙齿深深嵌进肉里,我尝到了血腥味。

  我不会尖叫,也不能哭喊,我不能让她们更得意。

  我只知道死死护住胸前,护住那最后一点作为母亲、作为人的尊严,还有我
的钱。

  脸可以不要,但不能……绝对不能让他们扒光我的衣服!绝对不可以!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我不想哭的。

  我不想在这些人面前露出我柔弱,不堪一击的那一面。

  可我没办法忍受这种屈辱,泪水终于混着地上的污泥和脸上的血污,流进嘴
里,又苦又咸。

  「求求了……别扒……别扒我衣服……」

  耳边是那群悍妇疯狂的笑骂和撕扯声,还有围观人群模糊的议论和惊呼。

  世界真的好像……真的好像一场,黑白电影,没有色彩,只有斑驳的灰。

  冰冷的雪水浸透了衣服,刺骨的寒意从皮肤钻进骨头缝里。

  身体上的剧痛似乎麻木了,只剩下无尽的屈辱和绝望。

  「大姐……求你了……给条活路吧……我儿子……还没满月……」我呢喃着
……

  我死死地护着前胸,蜷缩在肮脏冰冷的地上。

  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耳边那些疯狂的叫骂声似乎正在渐渐远去……

  我真的没有力气挣扎了……我太累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打死或者冻死在当街,或者要被扒光的时候……

  「都给我住手!!!」

  一声炸雷般的怒吼,猛地炸响在人群外围!

  混乱的撕打和叫骂声戛然而止!

  紧接着,是一阵更大的骚乱和惊呼!

  「哎哟!谁啊!推什么……」

  「让开!快让开!」

  「我的妈呀……」

  我蜷缩着身体,艰难又极其缓慢地,从护着头和胸的臂弯缝隙里……

  微微抬起头,费力地睁开肿胀模糊的眼睛。

  围观的人群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强行撕开了一道口子!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带着一身骇人的寒气,像一头发怒的雄狮,拨开挡路
的人群。

  带着无边的气势,朝着我这边,不顾一切地猛冲了过来!

  风雪吹乱了他的头发,他深蓝色的中山装衣襟敞开着。

  那张棱角分明,此刻却因暴怒而铁青的脸上,双目赤红,几乎喷出火来!

  陆明远!

  不……他不是陆明远,他是我的神明!

  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双目赤红,额角青筋暴起。

  深蓝色的中山装衣襟在狂奔中被风雪吹得猎猎作响。

  那张平日里线条冷硬、带着疏离感的脸,此刻因滔天怒火而扭曲,每一个棱
角都透着要将眼前一切撕碎的狠厉!

  「滚开!!」又是一声炸雷般的怒吼,他冲到近前,无视掉那几个还在撕扯
我的悍妇。

  蒲扇般的大手带着千钧之力,直接抓住那个正死命扯着我的陈光宗的衣服,
一把薅住她的后衣领!

  「啊……!陈光宗他媳妇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就像个破麻
袋一样被陆明远猛地抡了出去!

  「噗通!」一声闷响,那壮硕的身躯重重砸在几米开外冰冷的雪泥地上,瞬
间就给摔懵了。

  另外几个打红了眼的婆娘还没反应过来,陆明远已经旋风般冲进了包围圈。

  他动作快如闪电,又狠又准!

  一拳砸在一个正抬脚要踹我的女人肚子上,那女人「嗷」一声捂着肚子蜷缩
下去,

  反手又是一记凌厉的手刀劈在另一个揪着我头发不放的婆娘手腕上,伴随着
凄厉的惨叫!

  「打人了!当兵的打人了!」有人尖叫。

  「他是谁啊?这么凶!」

  围观的人群爆发出一阵的骚动和惊呼,但都被陆明远那骇人的气势震慑得连
连后退,瞬间空出了一大片地方。

  电光火石间,刚才还疯狂撕打我的几个婆娘,已经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呻吟
哀嚎。

  陈光宗他媳妇还想挣扎着爬起来骂,对上陆明远那双杀气腾腾的眼睛,吓得
浑身一哆嗦。

  愣是把一嘴的脏话咽了回去,只剩下痛苦的哼哼声。

  整个世界仿佛按下了静音键。

  风雪依旧,但所有的喧闹都消失了。

  陆明远站在满地狼藉和痛苦呻吟之中。

  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出的白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一片。

  他看都没看地上那些人,那双燃烧着怒火的眼睛,猛地转向蜷缩在地上。

  衣衫破碎,浑身泥泞、瑟瑟发抖的我。

  我又让他看到了最狼狈的样子,人生啊……

  当他看清我此刻的模样,散乱肮脏的头发上沾满泥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嘴角破裂渗着血丝,棉袄被扯烂,里面的棉毛衫领口大敞,露出大片白皙却
带着淤青的的浑圆奶子。

  那些娘们下手是真的狠,对着我的奶子,是有多大劲,使多大劲,拼了命的
拧。

  我死死护着胸口,蜷缩成一团的姿势,像极了一只被剥光了羽毛,即将濒死
的鸟儿……

  他脸上的暴怒瞬间凝固了,随即被一种更深的,难以言喻的心痛所取代!

  那眼神,我看懂了……明远,我谢谢你。

  「桂花……」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调,还带着颤音。

  他猛地脱下自己身上那件深蓝色的厚实尼子大衣。

  一步跨到我身边,毫不犹豫地俯身,用那件还带着他体温的大衣,将我整个
人包裹住,严严实实地包裹住!

  动作快得不容我反应,力道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小心和珍重……

  仿佛在包裹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生怕再磕碰了一点。

  温暖瞬间裹住了我发颤的身体,带着他身上特有的,淡淡的肥皂味儿和浓烈
的男性气息。

  那暖意和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像一道猝不及防的暖流,狠狠撞开了我死死筑
起来的心防。

  我被他裹在大衣里,像个无助的婴儿。

  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牙齿咯咯作响。

  刚才死死憋住的恐惧、屈辱、绝望……

  在他这带着体温的包裹下,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

  「哇……!」一声撕心裂肺的恸哭,终于从我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我死死揪住,裹在身上的大衣领口,把脸深深埋进那厚实的,带着他气息的
毛呢布料里。

  哭得我浑身抽搐,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所有的坚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没事了……没事了……」陆明远单膝跪在冰冷的雪泥地上。

  一只手臂紧紧环住裹着我的大衣,将我整个人护在怀里。

  另一只手笨拙的轻轻地拍抚着我的后背。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哽咽的安抚,一遍遍地重复着:「我在……我在这儿
……没人能再动你了……」

  他的怀抱坚实而温暖,像一座骤然降临的堡垒。

  隔绝了外面刺骨的风雪,隔绝了那些恶毒的咒骂和窥探的目光。

  同样也隔绝了这几个月来压得我喘不过气的所有艰难与绝望。

  我的哭声,声嘶力竭,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尽。

  风雪依旧在呼啸,卷着地上的残雪和泥泞。

  陆明远就那样半跪在冰冷的泥泞里,用他昂贵的大衣裹着我……

  用他宽阔的胸膛和臂膀为我筑起一方小小的、安全的港湾。

  他紧抿着唇,下颌线绷得死紧,目光锐利如刀地扫视着周围噤若寒蝉的人群。

  眼神里的警告意味,让那些还想指指点点的人纷纷低下了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变得粘稠而安静。

  只剩下我的嚎啕大哭,和他低沉着嗓音,一遍遍重复的安抚。

  「我在……」

  「没事了……」

  「都过去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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