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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7
她第一次被我吸得失禁了!
一股温热的、带着一丝独属于少女的清澈骚味的尿液,从她的腿心,喷射而
出!
将我那张本是充满了「虔诚」与「占有」的脸,彻底地浇灌!
「不……不要了……!夫君……!」
离恨烟彻底地惊慌失措了!
她的灵魂发出了此生最凄厉的、也最羞耻的悲鸣!
【……我……我要……要拉屎了……!】【……诗剑行!】【……你……你
难道……真的,要吃,你亲口册封的『仙子』,拉出来的粪吗……?!】【…
…你……你要是,还不停下……那……那就,继续吸吧……!到时候,可不准和
我亲嘴!】然而,我在听到她的「威胁」之后,心中却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成就
感。
是啊……那些畜生、那些魔鬼,无论是那魅姬,还是那姜奴娇,他们用尽了
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与凌虐,却都没能将她玩到脱粪。
而我诗剑行,她唯一的、也是永远的爱人,却做到了。
也正是在我即将要将这份变态的「成就感」,付诸于最后的行动的之时——
【……不要,呜呜呜……】离恨烟哭了。
她是真的哭了。
【……夫君……求求你……】【……给烟儿……给离恨楼的,大师姐……你
的,大师姐……留……留一点……最后的体面吧……!】【……如果真的拉出来
……我就再也不和你做了……呜呜呜……】不行。
得留点体面。
我赶紧将一股精纯的、充满「守护」之意的交泰真气,缓缓地渡入了她的体
内。
她那本是早已在失禁的边缘疯狂试探的身体,这才缓缓地停下了那排泄的欲
望。
这下,我们二人算是有胜有负。
小母猫缓缓地从我的身上爬了起来。
她将我最爱吃的天山雪,缓缓地送到了我的嘴边,将山巅的红雪梅,狠狠地
塞进了我的嘴里。
【……夫君……】小母猫呢喃着。
【……烟儿……一个人……是不是,就可以满足你,所有的欲望呀……?】
【……烟儿的身体……是不是,比那不知羞耻的娇奴与那同样下贱的魅姬加起来,
还要更骚,更浪……?】【……烟儿的心……是不是,又比那不解风情的桑妹妹,
与那未经人事的柳妹妹加起来,还要更清冷,更高贵呀……?】我……
我感动坏了。
为了我,她真的做了太多太多。
我不应该只是索取。
【……是……我的好烟儿……我的……女王……】【……为了你……我诗剑
行,也什么都愿意做……】我的话,似乎正中她的下怀。
离恨烟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恶作剧得逞般的坏笑。
她缓缓地从我的身上站起了身。
然后,对我下达了第一个命令。
「……跪下。」
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跪在了她的面前。
「……趴下。」
我也真的跪伏在地。
「……抬头。」
我真的抬起头来。
然后,她缓缓地抬起了她那只还粘着我口水的脚丫,将它轻轻地踩在了我的
头顶。
「你不是,喜欢舔吗?」她的声音是施舍般的慵懒与戏谑,「……主人这就
让你舔个够。」
妈的,她这是训狗呢……
可是,我刚才也把她当狗操……
「我们之间,不兴亏欠!」我突然想到在临淄时,还是纯情小处女的离恨烟
的娇呼。
是啊,不兴亏欠……
这一次,我心甘情愿地当了我独一无二的女主人的、最忠诚的公狗。
「……还有……」她似乎对我的顺从感到了极大的满意,「……对着我发誓。」
她用她的脚趾,轻轻地碾磨着我的嘴唇。
「……发誓,你,李邵,此生绝不纳妾,绝不,会,再爱上除我离恨烟之外
的,任何一个女人。」
「……只要你发誓,」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魔鬼般的诱惑,「……那我就同
意,以后让你用你这根不听话的大鸡巴,去『满足』那些同样需要被你『净化』
的可怜女人们……」
【我,李邵,在此立誓……】我就这么跪伏在她的脚下,发了一个足以让我
永生永世,都心甘情愿地为她沉沦的最卑微的、也最神圣的誓言。
【……此生此世,绝不纳妾,心中所爱,唯有离恨烟一人。】【从今往后,
我这根不听话的肉棒,便只听烟儿主人的差遣。若无主人许可,它绝不敢擅自进
入任何不属于她的禁地。】【往后的每一次『净化』,每一次『播种』,都将是
她意志的延伸……】【我是你的人。我的剑是你的剑。我的鸡巴,也只是你的鸡
巴!】我认了我的主。
也正是在我认主的瞬间,这场充满了「情趣」的、温馨的仪式画上了句点。
我大吼一声,再一次将她狠狠地按倒在地。
我狂打着她那丰腴肥美的、雪白的屁股,直到那上面浮现出一片娇艳的红晕。
我的嘴巴则再一次狂吸着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逼。
我一边吸,一边用最粗俗的、也最下流的语言,疯狂地咒骂着她。
「……你这……骚逼……!你看你这下贱的骚逼……!」
「……才……才短短,不到一年……就已经从最粉嫩的、处女的嫩逼……被
我活活地操得这么黑……这么,不堪入目了……!」
「你还好意思……把我当狗?」
「呜……啊……对不起……夫君……对不起……」
离恨烟,居然真的被我打得、骂得爽哭了。她似乎真的害怕我生气了,用一
种委屈与刻意讨好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轻声地道着歉。
「……只要……只要夫君,想要……烟儿……烟儿的白虎馒头逼……也…
…也可以,重新慢慢地……养粉的……求求你……夫君……不要……不要生气
……」
说罢,她也有样学样。
她挣脱了我的怀抱,缓缓地跪伏在了我的身上。她将我那根早已再一次因为
她这充满了「反差」的、淫荡可爱模样而狰狞挺立的大吊,紧紧地贴在了自己那
同样娇嫩的、吹弹可破的脸颊之上。?【……夫君……主人……】她的灵魂发出
了,此生最虔诚、也最淫荡的誓言。
【……烟儿……终于想明白了……】【……什么圣女……什么女侠……那些,
都不过是骗人的、可笑的伪装罢了……】【……雌性生来就是要被雄性彻底征服
的……而女人天生的使命,便是张开双腿,去承载,去迎接,去崇拜,那根能将
自己彻底贯穿的,最强大的肉棒……】【……而我离恨烟这具,被邵儿亲手从里
到外都操熟了的身体……最爱邵儿的龙根玉吊……】【……从今往后……离恨烟
……就是夫君你……一个人的……专属鸡巴套子了……】【……离恨烟……这一
辈子……都只为你一个人张开……只为你一个人流水……好不好呀?】【……主
人……求求你……以后……天天都把你的龙精……射在烟儿的子宫里……】【
……烟儿……要为夫君……生好多好多……小猴子……】【……多到……能开
……一个新的宗门……!】紧接着,她轻轻地吻了一下那早已蓄势待发的龟头。
她也认完了她的主。
然后,我们一起笑了。
我们当然不是主仆,更不是狗奴。
我们是爱人,也即将成为一对同样不称职的养父母。
在这笑声之中,所有的「主人」与「母狗」,所有的「匪徒」与「烈女」,
所有刻意的「情趣扮演」,都烟消云散。
只剩下了,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
只剩下了,诗剑行,与离恨烟。
笑声渐渐地平息了。
我们没有再说话。
我们只是静静地看着彼此。
看着彼此那同样早已被泪水、汗水与各种充满了爱意的体液所彻底浸润的、
狼狈、却又无比真实的脸。
所有的言语都已显得多余。
所有的誓言都已不必再说。
一股纯粹的欲望,在我们的眼眸深处,同时燃起。
那不再是为了「疗愈」,不是为了「双修」,也不是为了「净化」。那只是
最纯粹的我想要你,而你也同样想要我。
我缓缓地坐起了身,将后背轻轻地靠在了那块巨大岩石之上。
而那白色的蝴蝶,重新爬上了我的身体,跨坐在了我的身上。
这一次,她没有再像一个女王般高高在上。她只是缓缓地,将我的欲望,尽
数地吞入她温暖湿滑身体的最深处。
她的双腿盘上了我的腰。
她的双臂环住了我的颈。
她的额头轻轻地抵着我的额头。
她的眼眸深深地望进了我的眼眸。
我们成了一个最完美的整体。
在这最后的交合之中,再也没有了任何的上位者与下位者。
我们是平等的。
我们的爱,恨,怜悯都是平等的。
我们的一切都是平等的。
我开始缓缓地耸动。
她也同样开始缓缓地起落。
我们的动作不带丝毫的技巧,也不再有任何刻意的「法门」,只是雄性与雌
性之间,寻求最深层次的灵与肉交融。
「啪嗒……啪嗒……」
在这片圣洁的雪原之上,唯一能听到的,便只有我们二人肉体碰撞的声音。
我们没有再进行任何的灵魂的交流。
我们所有的爱与恨,所有的痛苦与欢愉,所有的过去与未来,都已融入了这
最纯粹的、每一次进入与退出之中。
我将她抱得更紧。
她也同样将我缠得更深。
我们的节奏越来越快。
我们的心跳越来越响。
最终,白夜来了。
在那一瞬间,没有了天山,没有了雪。
没有了恨,没有了罪。
甚至,没有了我们自己。
只剩下欢愉。
只剩下爱。
……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足以让灵魂都为之粉碎的余韵缓缓退去,我才重新找回
了自己的意识。
我们依旧紧紧地相拥、相连。
那从我们二人身上蒸腾而起的滚烫白雾,在这清冷的月色下,缓缓地升腾。
我低下头,轻轻地吻去了她睫毛上欢喜的泪水。
游戏结束了。
所有的罪与罚,所有的亏欠与偿还,都已在这场漫长的性爱之中,彻底两清。
剩下的……
只有我们。
兰花,终于在今夜,灿烂地怒放。
古剑,终于在今夜,铿锵地鸣响。
父亲,母亲,终于在今夜,情结金兰。
//另一位母亲,正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冷月本是见那两个孩子迟迟未
归,心中担忧,才哄睡苏媚儿和姜奴娇,循着气息找了出来,却不想竟正好撞见
了这般充满了原始生命力的、活色生香的一幕。?她没有回避,更没有半分尴尬,
只是静静地看着,像是在欣赏一幅由天地间最顶级的画师,用最纯粹的爱与欲望
所精心描绘的、独一无二的绝美画卷。?」……哼,这两个不知羞耻的小家伙
……」她那张总是充满了圣洁与威严的俏脸上,缓缓地浮现出了一抹只有在自己
丈夫面前才会展露的、充满了宠溺与一丝追忆往昔的无奈娇嗔,「……这玩法的
多样,这不管不顾的疯劲儿,与我和他当年,也是不遑多让呢……」
「不过,那第一次,却是无比痛苦……」?她没有再看下去,也没有出声打
扰。
她只是缓缓地转过身,在那棵同样见证了这一切的枯树之下,寻了一块还算
干净的青石,优雅地盘膝而坐。?她缓缓地伸出那只白玉般的素手,从身旁的雪
地里,轻轻地捧起了一捧最纯净的、不带丝毫杂质的无根之雪。
一股柔和的、充满了母性与慈悲的真气,从她的掌心轰然爆发,那捧冰冷的
积雪,在短短数息之间,便化作了一汪滚烫的、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沸水。?她又
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巧的、由紫砂所制成的茶壶,与两只同样精致的玉杯。?
她就这么在这对刚刚才将彼此的灵魂彻底交付的爱侣身旁,以雪化茶,静静地品
了起来。?她在等。?等她的女儿,和她的女婿,彻底地「玩」完。?她也在等
自己的心,彻底地静下来。?她开始盘算,那足以决定数人命运的、真正的「善
后」之事。?冷月之所以会原谅姜奴娇,除了苏媚儿与离恨烟那充满了慈悲的哀
求,除了那个尚未降生的、属于自己「养女婿」的无辜孩子,还有着另一层考量。
盟主就要死了。
战争会开始。?在接下来的、即将要彻底改写整个江湖格局的天下大变之中,
战力断层的离恨楼必须积攒一切能积攒的力量。?无论正邪,不存野心,只为宗
门延续。?至少那个名叫「姜奴娇」的六品后期女孩,其心性不过是一个在极致
的痛苦之中,渴望着「母性」与「归属」的可怜孩子。
冷月都可以给她。
她的「道」,并非是纯粹的恶,只是被无尽的恨意与痛苦所扭曲的、一条早
已走偏了的歧路。
或许,让她做了「妈妈」,也同样算是一种,独一无二的「救赎」。?此外,
若是她真的能回到那早已分崩离析、苟延残喘的合欢宗残部之中,成为那新一代
的宗主……甚至……真的有能耐,将其振兴……?那对离恨楼而言,更是一枚
「闲棋冷子」落下,在未来的棋局之中,或许也会有用?
在这种种复杂的考量之下,这位「母亲」,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另一位「父
亲」。
——她的夫君,鲁聃。
……相公,你果然还是和年轻时一样,既聪明又傻……
……烟儿和邵儿,果真准备在这天山之上滥用魔气了……
……当时,你就就该听我的,不要派他们去这么危险的死地的……
她暗暗想着。
一封求救信,以一记紫电的形式,出现在她手中。
「离恨楼楼主——冷月女侠敬启:联军恭贺离恨楼灭杀魅护法、娇护法,为
天下苍生立下不世之功!联军战意高涨,已发现最后一名四大护法——啸天魔君,
正陷入苦战。女侠若有闲暇,万望前来助阵,老夫不胜感激!——风雷阁阁主,
秦天雷。」
她内力一聚,信便化作飞灰。
这是个给烟儿和邵儿再上一课的好机会。
他们看来也玩得尽兴了……
不急,让他们歇息一会,再带他们去吧。
旬梦……不知「离恨门」,准备得如何了……
如果我们的第一次,能温柔一点,该多好……
半个轩辕大地之外的离恨楼内,当然并未有人闭关。
只有一名八品宗师,正在琅琊山之巅,屏息凝神。
在他面前,一道看似普通的「木门」,正巍然伫立。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