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酒剑行离恨楼】(第三卷 可公开的情报-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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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7

时候小……

  「云碧澜」嘴角浮现一抹淡笑。

  也罢,今日没太多大事,就看会解闷吧。

  烛桃将那只沾染了自己气息的滚烫大手,缓缓移到妹妹那小巧的、几乎接近
平板的胸前。

  「你看,桦儿,」

  她的声音沙哑而磁性,「姐姐这里,是熟透了的果实,又大又软,一捏就能
流出香甜的汁水……」

  她一边说着,一边引导妹妹那只不知所措的小手,亲自感受那足以让任何男
人都疯狂的饱满与弹性——当然,他们永远碰不到。

  烛桃只喜欢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妹妹。

  「……而你这里呢,」

  她又将手覆上妹妹那两颗早已挺立如红豆的、青涩的蓓蕾,「……还是颗
需要姐姐,用心地,去『浇灌』,去『催熟』的,小小的青李子呢。」

  「……姐姐……坏……」灼桦的脸早已红得能滴出血来。

  那对小小的花苞,却在姐姐充满了魔力的揉捏下,控制不住地愈发坚挺。

  「坏。」

  烛桃的笑意更浓了,「这才只是开始呢……姐姐,还没用力,你就湿成这样
了。」

  她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探入二人交缠的腿心,指尖在那早已泥泞的穴口沾
了一点,举到妹妹眼前,展示着那晶亮的可耻证据。

  「……你看,流了这么多的水……嘴上,却还说不要……我的好妹妹,你的
身体,可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多了呀。」

  「……我……我没有……」灼桦的辩解苍白无力,反倒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
的邀请。

  烛桃不再戏耍她。

  她将妹妹的身体摆成一个面对面的姿态,双腿如藤蔓般紧紧交缠。

  然后,她吻住了她。

  那是一个充满了掠夺与占有意味的深吻。

  烛桃清晰地尝到妹妹口中只给予自己的青涩;而灼桦也同样被迫品尝着那混
合了她们二人最私密气息的、成熟的芬芳。

  灼桦的性取向正常,但她超级爱姐姐,爱到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给了她。

  她们开始有意识地寻找一个共同的「节奏」。

  姐姐的一次挺腰,会带动妹妹的一次深入;妹妹在高潮边缘的一次穴肉痉挛,
也会通过「玉龙」,将那份极致的快感瞬间反馈给姐姐。

  她们的呼吸、心跳,甚至身体的每一次战栗,都开始趋于同步。

  「……姐姐……里面……好奇怪……又酸又麻……要……要化掉了……」灼桦在
接吻的间隙,带着哭腔哀求道。

  「……那就彻底地化掉吧……」烛桃用一个更加深邃、不容抗拒的吻,将妹
妹所有的悲鸣与哀求都尽数堵了回去。

  「……我的好妹妹……我们……一起……」

  最后,当快感积蓄到顶点,一切节奏与控制都将不复存在。

  剩下的,只有对彼此的索求。

  「叫出来,桦儿!」

  烛桃在她的耳边低吼道,「让姐姐听听我的好妹妹,高潮的时候,叫声有多
好听!」

  「啊——!姐……姐姐……!」

  灼桦一直被压抑的羞赧矜持,终于被彻底冲垮!

  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凄厉尖叫,紧接着,便彻底失去了理智,开始语无伦次地
胡言乱语起来:「……里面……里面,好奇怪……又酸又麻……像……像有好多……
好多小星星……在……在爆炸……要……要化掉了……桦儿……要被姐姐……彻底……
融化了……」

  烛桃看着怀中妹妹这副彻底被情欲冲垮理智的、既可怜又可爱的模样,自己
的桃花眼中,浮现出了一抹极致宠溺。

  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拨开那片被她的姐姐亲自破了处的,已经情愿被她亵
玩无数次的娇嫩秘谷。

  在那里,一颗小小的、粉嫩的阴蒂,如同刚凝结成形的,最纯粹的粉红色露
珠,正因这灭顶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

  那是何等的娇嫩……仿佛只要稍稍用力一碰,便会彻底地碎裂、融化,在自
己的指尖,留下一抹最动人的殷红。

  烛桃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她在妹妹那颗最敏感、最脆弱的「小豆豆」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咿啊啊啊——!」

  这来自最脆弱、也最核心的所在,那最后的一丝尖锐却又充满了无上极乐的
刺激,终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然而,也正是在这一刻,异变突生!

  那具妹妹的娇躯,竟如同被逼入绝境的、最温顺的食草动物一般,爆发出最
后的反击——她在那被姐姐亲手送上无上极乐的巅峰,在那翻起白眼、彻底失神
的瞬间,竟还是抬起头!

  她张开了那小巧的嘴巴,用尽了她那最后一丝尚未被快感彻底融化的力气,
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在她面前不断晃动着的、属于姐姐的挺立乳头之上!

  「啊!」

  这一次发出尖叫的,不再是妹妹,而是那个一直掌控着全场的「女一号」姐
姐!

  那来自自己胸前最敏感的所在,那突如其来的吃痛与刺激,将萧烛桃那属于
「征服者」高高在上的理智,也彻底地冲垮!

  「……啊……你……你这……属狗的……小骚蹄子……!」她也同样开始胡言乱
语了起来!

  「……竟……竟敢……咬姐姐的……奶头……!」

  「……看我……看我,不……不把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骚逼……给……给,
彻底地,操烂……!」

  她猛地用大腿上健美的肌肉夹紧了玉龙,「……唔唔……妹妹……别,别咬
了……姐姐错了……错了……呜……」

  她的低吼,此刻却带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哭腔!

  那双熔岩般的赤红眼眸,也同样如同自己的妹妹一般,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去!

  那根已经重新被捂热乎的「玉龙」,在她们二人同时达到顶点的滚烫穴心的
剧烈痉挛与绞杀之下,不住地嗡嗡作响!

  她们那同时爆发的、混合了征服与被征服、施虐与受虐、痛苦与极乐的高亢
尖叫,在这间充满了暧昧气息的静室之中,交织成了一首二重奏!

  过了一会,萧烛桃才缓缓地睁开了眼。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麦色乳房之上,那一道清晰的,此刻正微微渗出着一
丝血珠的齿痕。

  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

  妹妹长大了……

  「云碧澜」简直要捂着嘴笑出来。

  女同姐妹……

  就像过家家一样……

  两姐妹终于心满意足地起了床。

  然而,她们都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却不约而同地,发现了一朵火莲。

  火莲之上,是她们再也熟悉不过的、充满了火焰般狂放气息的「笔迹」。

  是大长老——她们在这焚天谷里唯一共同尊重的火长老。

  萧烛桃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她接过火莲,拆开。

  其中的内容,却让她们二人的脸上,所有的慵懒与暧昧,瞬间凝固。

  ——谷主大人,她们的父亲萧烬,已经成功地突破了那困扰了他数十年的瓶
颈,晋升八品「宗师」之境。

  ——但在晋升的过程中,他却因心魔反噬而受了极重的内伤,此刻正在那南
疆巫山之底的禁地之中,闭关静养。

  ——而那天山,又有魔教的血祭阴谋。

  他身为焚天谷的大长老,不得不亲率谷内所有的精英弟子,倾巢而出前往天
山,助正道一臂之力。

  ——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焚天谷谷主之位,将由谷主长女——六品中期
——萧烛桃暂为代理。

  信还没读完。

  「哇——!」萧灼桦再也无法抑制,失声痛哭。

  「……火长老……是不是……在报喜不报忧……爹……爹他……他不会有事吧……
呜呜呜……」

  萧烛桃看着怀中这个可怜的妹妹,耐心地,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用她那火
焰般温暖的体温,抚摸着她的小脸,为她擦着眼泪。

  待妹妹的情绪终于渐渐地平复了下来,她才缓缓地起身,穿上了那套由暗红
色皮革制成的、便于行动的紧身皮甲与皮裤。

  那充满了力量感的火爆身材,被那紧身的皮革勾勒得淋漓尽致。

  那头如同燃烧的桃花般的赤红色长发,被她用一根最简单的皮绳,松松垮垮
地束成了一条高马尾。

  那条同样是赤红色的、如同火焰长蛇般的长鞭,则被她随意地,盘在了那不
堪一握的纤细腰间。

  她与妹妹告别,独自走到了那充满了威严与肃穆的宗门大殿之前。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代理谷主了。

  在那两名守门弟子,充满了敬畏与一丝惊恐的目光注视下,她一脚将那扇由
整块千年铁木所打造的、沉重殿门,狠狠地踹开了!

  「他妈的!」

  她的声音表面是不加掩饰的暴虐,但若是她的妹妹在身旁,却会感受到连她
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抛弃的委屈,「……那个既没生,也不会养的狗男人……又
把这一堆烂摊子扔给老娘了……」

  「他还又让灼桦又哭了!」

  「妈的,妈的,妈的!」

  她抽出鞭子,如泄愤般在那空空如也的谷主大位上抽了好几下。

  随即,她冷静下来,开始处理一些宗门琐碎的日常事务。

  她终究还是需要对这个收留了她们姐妹二人的「家」,负责。

  「云碧澜」若有所思。

  对……她们是萧烬的养女。

  至于是何时捡回来的,为何捡回来……

  她并不知道。

  那时候,萧烬还未成为一个值得监视的目标。

  她只知道自从萧烬成为谷主以来,就无数次因为这个大女儿的事暴怒,又无
数次安抚那因为自己的暴怒而痛哭的小女儿……

  他没有妻子……

  这两个女儿的渊源,想必又是一场悲剧。

  也会是一组能卖上好价钱的情报……

  云碧澜的真身此刻也一样在属于她自己的大殿中安坐如山,处理着听潮殿的
那些小事,又去让分身接待了几个买家。

  直到中午时分,监视「代理谷主」的那个「云碧澜」告知她,有重要消息:
萧烛桃在堆积如山的、枯燥的账目之中,偶然发现了一笔数额巨大,却又用途不
明的款项。

  她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将这堆烂摊子扔到了一旁,回去找她那唯一的、也最
能抚慰她那颗烦躁心灵的妹妹,一同吃饭去了。

  萧灼桦早已穿戴整齐,在那间充满了姐妹二人温馨气息的小小饭厅里,安静
地等候着她。

  她依旧是穿着那件,比自己身体大一号的灰色长袍,仿佛想将自己那纤细的
身体,彻底隐藏在这宽大的衣物之下。

  她那头披肩长发,色泽奇特。

  主色是比姐姐火焰般的赤红要淡上几分的浅红,如同黄昏时燃烧将尽的炭火,
温暖却不灼人;但在这片温暖的底色之中,却又夹杂着许多不规则的银灰色发丝,
宛如一片桦树林在经历过一场大火之后,那顽强残存的、带着灰烬色泽的枝干。

  这两种矛盾的色彩交织在一起,柔顺地披在她纤细的肩上,发梢修剪得整整
齐齐,更将她那张充满了无辜感与一丝警惕的俏脸,衬托得愈发楚楚可怜。

  她们就在这温馨的氛围里彼此夹着菜。

  吃过饭,她们又一次,如同两只相互依偎、相互取暖,再也无法分开的连体
婴般,滚到了那张被她们二人的气息彻底浸透的、巨大的暖玉床之上,开始了新
一轮的交缠。

  云碧澜没有再看下去。

  她还有正事要忙。

  那笔来路不明的款项,是用来雇佣天下第一刺客组织——销金楼的楼主,
「十四刺」之首,七品大圆满的『埋骨』,去刺杀那同样是实力深不可测的魔教
护法——啸天魔君!

  云碧澜的意念微动,水镜之中的画面,开始飞速地倒转、追溯。

  最终,定格在了前一日——武林联军集结的那天。

  销金楼没有总部,刺客们总是化整为零地,在忙自己的订单,彼此之间通过
传信秘法构筑情报网,以此彼此沟通。

  『埋骨』也懒得管他们,只是有时也帮手下的刺客们介绍订单,从他们手中
抽取提成,这样就可盆满钵满。

  这几天,『埋骨』难得没有单独行动,而是和自己的爱人,「十四刺」之二,
七品大圆满高手——『东篱』,还有另一名短短两年之内,就从二品跃升至七品
的绝世天才,补了上一代第三刺客死了之后长达三年空缺的男刺客——『天谴』
住在一处——一处庄园,也是上一个订单目标的埋骨地。

  『埋骨』正慵懒地斜倚在一张由整块黑玉雕琢而成的温软床榻之上。

  他那具阴暗的刺客身体,此刻却只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黑色丝绸长袍,露出
了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的胸膛。

  在他的怀里,正蜷缩着一具不着寸缕、充满极致诱惑的娇媚胴体。

  那便是『东篱』。

  也正是在这时,一份由焚天谷发来的、酬劳低得近乎于侮辱的订单,被呈了
上来。

  「……呵,区区几箱金银,就想请我『埋骨』出手。」

  他看着那份订单,那张总是隐藏在阴影之中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不屑的冷
笑,「……这焚天谷,是真当我销金楼是那些不入流的江湖草莽了吗。再说,难
得见篱儿你一面……」

  他本想随手便将这份充满了「试探」意味的订单,彻底地烧碎,然后继续和
爱人继续苟且。

  云碧澜也一声冷笑。

  确实,萧谷主本来也不打算真的雇『埋骨』。

  他只想以此来嘲弄这帮眼里只有钱的弱者——正是因为视财如命,道心残缺,
他们才多少年来也没有半个能晋升宗师境的强者……

  然而,就在这时,他怀中那具本是如同小猫般温顺的娇躯,却缓缓地开了口。

  「……夫君……」

  『东篱』的声音,娇滴滴地,带着一丝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都为之彻
底融化的、不容抗拒的魔力,「……人家焚天谷都说了,届时将有无数高手围攻
他……夫君只需去助助威,看着他死掉就好……甚至连首级都不用呈交……我们,
又何必拒这伸手可得的钱财,于千里之外呢。」

  「……况且,」

  她顿了顿,那双总是充满了妩媚与一丝神秘的眼眸,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
光,「……『天谴』那孩子,不是突破七品没多久吗。

  正好也该让他,出去见见世面了。」

  『埋骨』那带着不屑与杀意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缓缓地低下头,看着怀中这个唯一一个爱得胜过爱钱财的女人,眼中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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