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的少年】(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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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27

(十六)

  这是一个古老乡村里难得的热闹的场景。

  随着刚才大爷那一声「大妮儿,你家来客人啦」的叫喊,村子里突然出现了
好多老乡,一个个站在路边,列队欢迎般张望着、打量着这个被大妮儿紧紧挽着
手臂的少年人。

  小飞的脸腾的就红了,他可不是薄脸皮的人,可此刻,被老大爷老奶奶大嫂
子小姑娘们在评头论足般审视,这感觉实在太别扭了。甚至,他有一种想逃跑的
念头:早知道这样,就不来了。

  扭头看看身边的毛团,小脸却是红扑扑的,紧紧地挽着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小飞的心也不由的放松下来,他悄悄的对毛团说「我包里
有两包奶糖……」

  毛团一拉他的胳膊,悄声回道:「待会儿再发……」说完,居然脸色一红,
满面娇羞。

  小飞反倒有点奇怪,两包糖,至于嘛?

  少年可没想到,在这个封闭偏僻的小山村,如果发糖,那就叫「喜糖」,发
了喜糖,那就是正式告诉村里人:毛甜今晚要做新娘了。

  老规矩还有,就是上床前还得用细细的面线绞去脸上的胎毛,俗称「开脸」。
女孩子一旦开脸,那就证明她已经是妇人了。

  一想到要为这个她的学生「开脸、用水」,把身子给他,成为他的人。

  毛甜怎么不害羞?

  小飞对这些「老规矩」可是一窍不懂,他没有别的想法,对毛甜老师的感觉,
现在也说不上有多少爱的因素在里面。

  他想的,只是一个和他有过如此亲密关系的女孩子陷于困境时,他如果不伸
援手,这不是一个男子汉该干的事情。

  这个,我们不得不赞扬立国和如梅的家庭教育,「责任、担当」这两个简单
的正能量的词汇,在陈若飞同学的身上,却代表着一种最基本的生活原则。

  那天在教室里,小飞看见毛团被门卫叫了出去,然后脸色苍白的急匆匆返回
教室,说家里有事得请假三天,又充充忙忙的外校外奔的时候,小飞就知道毛团
家里一定有事了。

  霎时间他就站了起来,一把就薅住幺鸡:「身上有多少?全拿给我。」

  然后他就追了出来。

  这是一时的冲动。

  可是小飞没有想到这么多,他此刻所想的,就是能帮毛团有多少是多少,他
不愿意这个女孩子毛团再一次遭受那天晚上一样的困窘。

  「我的女人,不让她委屈」。这种带着霸道的传统大男子主义的思维,我们
实在无法简单的评价是好或是不好。

  毛团娘早就站在家门口了,老太太尽管因为丈夫刚去世而悲伤,可是看见女
儿和一个小伙子走近,还是脸上露出了笑容,她搓着手,笑着招呼:「陈同志,
家里来、家里来。」

  那个叫毛星的二妮,就是去学校报丧的那个小姑娘,躲在娘的背后,偷眼看
着这个姐姐的「同事」。上次在车站,就是这个同事,搂了姐姐,还亲了姐姐,
姐姐还居然那么听他的话,姐姐可是自己的偶像啊。

  小飞倒是很明理,他走上一步,弯腰鞠躬:『阿姨好。」

  「你好、你好……」老太太招呼着,她的心里却是一个大大的疑问,面前的
这个大妮的同事,分明还是个大男孩啊,有这么年轻的老师。

  ……

  我们暂时放下小飞在山村的奇遇,返回城里说一说如梅。

  如梅现在已经越来越确定:这孩子一定有事情瞒着我。

  一想到这个,如梅就觉得有些失望,甚至,有些感伤,可是,又无能为力。

  毕竟,儿子今年已经16岁了,有他的世界和理想,我这个做妈妈的纵然千般
不舍、万般无奈,又有什么办法呢?

  唯一让如梅欣慰的是,孩子的学习那是真的争气,从来没有让她这个妈妈费
过心,更不用说整年不归家的立国了。

  俗话说:知子莫若母,对小飞的品行,如梅也是放心的,不会有什么担心。

  只是,儿子这一晚究竟去了哪里?干什么去了?

  她怎么也想不出来。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条新鲜味道的女式内裤:款式老气、却洋溢着年轻而
蓬勃的青春气息。仿佛在向她这个中年女人挑战。

  气不打一处来。

  一想到这内裤,如梅就心慌意乱,甚至有些气馁和心虚:即使自己的身子现
在再娇艳,也还能有几时?在儿子的眼里,还不是明日黄花?怎么可能和人家年
轻大姑娘相比?

  一想到儿子,想到那个让她魂不守舍的情人之吻,如梅的心绪顿时就凌乱不
堪起来。

  儿子那热烈的、充满了年轻男人气息的吻,让如梅现在一想起来就羞不可抑,
可是又心海波澜。她无数次的问自己:「为什么我竟然会接受这份感情?为什么
我又竟然会拒绝这份感情?」

  是的,自己不是一直在希望着、盼望着、渴望着?

  能有一个男性能拥己入怀,最猛最狂最粗野的拥己入怀?

  可当儿子真的出现在你身上,你为什么又故意躲避呢?

  儿子现在真的要离开了,你为什么又那么的留恋后悔呢?

  如梅就这样在这种可以不可以、应该不应该的思绪中反复纠缠,搞得自己心
乱如麻,心里的那团火在悄悄的燃烧着。

  走进浴室,如梅卸掉了所有的衣衫,打开热水。

  站在水龙头下面,她的手轻抚过胸前的双乳,双乳依然那么坚挺,可是触感
却有些发软了,乳头也不是以前那样坚硬;镜子里小腹的曲线还是那么柔和,可
是皮肤也有些松软。

  侧过身看看镜子里的自己,腰肢也粗了,屁股也大了,毕竟那青春,已经渐
渐地远去了。

  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有点悲伤有点遗憾有点留恋,和立国已经有两年
没有同房了,这么好的身子,就这样守着活寡,白白的衰退着浪费着。

  又不由自主的,自己被儿子压在床上,张着小嘴和儿子缠绵缱绻的场景浮现
出来。如梅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了下身,那里已经滑腻腻一片,刚摸到两片唇瓣,
她的脸就有些发烫:那天小飞把她压在床上,母子死命的吻着,她那里流的水更
厉害,幸亏儿子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幸亏立国在房间叫了一声,否则,自己当
时还不知道会丢什么样的丑。

  翻来复去,又想到了儿子,和那个让她色令神飞的情人之吻。

  情人?

  妈妈做儿子的情人?

  呸,如梅暗暗骂了自己一声: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啊。

  可是,宝贝,你现在在哪里呢?

  你知道妈妈的心思么?

  遐想着,如梅给自己一个无望的高潮。

                (十七)

  毛甜的家庭晚宴很隆重,四方桌上坐着四个人,毛团娘、毛团、小飞,还有
二妮,二妮13岁了,6年级快毕业了,平时住在乡里的完小,不在家。

  二妮只是在小飞进门的时候,被毛团拉着,要她叫了声哥,然后就一直低着
头不说话,偷着眼看小飞。桌上吃了碗饭小姑娘就出了门,老太说二妮去找下面
庄上的小凤玩,晚上不回,不用管。

  后来小飞才知道,姐妹俩年龄差近十岁的原因,是老头交了了一千七百块罚
款,毛星才被允许来到这个世界。老头到死最大的遗憾,是没有一个儿子。

  不过,老头泉下有知,一个好女婿就够了,毛星这个现在不起眼,刚开始发
育还没长开的黄毛丫头,5年后,上高二的她干脆退了学,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
犹带稚气,满脸娇羞,挽着小飞在村里摆酒,很热闹。

  二妮跟小飞摆酒是大妮坚持的,说是当初自己是「冲喜」,不能委屈了妹妹。

  村里老辈子说:姐妹俩能被小飞「一肩双挑」,自古就是好事,亲姐妹不会
争风吃醋闹矛盾,家和万事兴。

  由此,毛团成了村里的「大太太」,毛星则被称为「二太太」,村里每每提
起,都是这样称呼,尽人皆知。

  又四年后,华西财大毕业,在堂姐夫公司就职的毛晨,也抚着微隆的小腹摆
酒,成为村里人口称的「三太太」。尽管她比毛星还大5岁,毛星叫她姐。

  可村里老辈子说:论序不论长,毛晨固然年长5岁,但她得子在后。所以不能
排在毛星前面。

  足月毛星顺产了男婴。

  当护士抱着粉嘟嘟肉乎乎的带把小宝贝出产房给爸爸看的时候,满心欢喜的
小飞说:「老三就随母,姓毛吧,这个孩子是陈家种、毛家人。」

  一旁在伺候妹妹做月子的毛团正好听见,粉拳锤了这没良心的就是好几下。
毛团说:「毛星她才17岁就被你破了身,你还不知足?」

  这是后话。

  ……

  晚宴的菜肴也很丰盛,毛团为了小飞的到来使出了记忆里所有能搜寻到的手
艺:苦瓜笋片、苦瓜肉丝、苦瓜青菜、苦瓜蛋汤,还有一个冷菜:凉拌苦瓜。

  毛团在灶上烟熏火烙使出浑身解数,毛星就躲在灶后烧火添柴,姐妹两忙得
不亦乐乎,这一桌就是她们的成绩单。

  小飞对吃并没有什么要求或嗜好,当毛毛红着脸搓着手说没有什么菜的时候,
小飞却觉得每一样菜都是那么的可口,食堂或菜市场根本不会有这种新鲜。尽管
实际上,他觉得到现在为止,此生也没吃过这么多苦瓜。

  毛甜向妈妈介绍小飞的时候,说是学校的同事,这次代表学校来看望家属的,
尽管妈妈的眼睛里写满了疑问,还是热情的欢迎了这个「学校代表」,又流着泪
水接下了学校代表递过来的80张大团结「慰问金」,这几乎就是山民们一年半的
收入。

  小飞还带了两盒大白兔奶糖和两盒冠生园的牛奶饼干,这对于深山里罕见的
高级货。后来老太太告诉小飞,第二天一早,她和毛星就把这糖果分给村里的人
家了。

  当小飞向着那个笑眯眯的遗像鞠躬致礼的时候,毛团也站在旁边跟着鞠躬。

  后来毛团告诉小飞,就是那一刻,她坚定了一个信念:生是小飞的人,死是
小飞的鬼。

  老人吃了半碗,就借口喂鸡起身出了屋门,于是客堂里就剩下了这两个人,
烛影摇红,寂静无声。

  灯光一闪一闪的,衬得毛团的脸格外的娇红妩媚,从下午小飞来起,到现在
两个人也没有时间多说几句什么话,只是毛团那心,一直在怦怦的跳着,脸红得
发烫。

  小飞站起来,走到在凳子上发愣的毛甜跟前,伸出手去,理了理她凌乱的前
额,什么话也没有,就是凑上去凑上去。

  毛甜的眼闭上了,红唇也主动凑了过来,两个人就吻在一起。

  没有以往冲动的激情,两个人就是这样抱着吻着,舌头的温热交缠在一起,
仿佛天地一切都已经消失,一切也充耳不闻,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门口远远传来老人的轻咳声,毛团赶快转过身,装着在收拾桌子。咳嗽声在
门外停住了,老人并没有进屋。

  就听见老人喊:「大妮,出来下,娘说个事。」

  「哎……毛团一边答应着,一边白了小飞一眼,红了脸出门去了。

  小飞就这样站在堂屋中间,油灯摇曳,把人的影子拖得老长,只依稀听见老
人在说什么「用水」,母女俩说什么根本听不清。

  毛团进屋的时候,脸色却是更红了,她告诉小飞:「娘说今晚去隔壁二姨家
睡,他家要急着纳鞋底弄个花样,不回来了。今晚,你就睡我的房间。」

  小飞就问:「那你呢?」

  「我就在你对面,娘的房间。」毛团看了小飞一眼,她的脸却红了。

  竹林风动,树影婆娑。

  小飞躺在床上,被一种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着,大姑娘的房间大姑娘的床,
大姑娘的被窝大姑娘的香,一切都是新鲜而神秘。

  他到现在也没有告诉毛团,到她家里可是担了风险的,以要参加特招的理由,
请了两天假,又向幺鸡借了六十张大团结——这几乎掏空了幺鸡的全部私房,不
过这胖小子自从在小飞的辅导下低开高走一路向上后,对飞哥的能力佩服的五体
投地,飞哥张嘴,没有难事。

  就是对妈妈,他实在无法解释这一天夜不归宿的理由,想了想,只好在家里
桌上留了个纸条,说是晚上和同学有个提优小组,通宵努力,请假一天云云。

  这种低劣的借口,一戳就穿,但是,小飞暂时顾不得了。

  毛团把小飞领进房间后,就端来了冒着热气的洗脸水和干干的毛巾,洗漱完
小飞正坐在房间的书桌前,看着墙上挂着的小学初中高中的合影照片,想辨认出
谁是毛团,门又被推开了。

  毛团又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小飞还没有明白,毛团已经在他面前蹲了下
来,要为他脱鞋。

  小飞哪里有过这个体会,忙说:「毛老师,不用不用」。他现在的身份,还
是毛团的同事、学校的代表,他觉得可不能露馅,一定得装,还得装得像一点。

  「呸,还叫人家老师?」毛团白了他一眼,已经把小飞的鞋带解开了。

  奔波一天,又是年轻人,小飞的鞋子一离脚,一股臭味扑来,小飞的脸也腾
的红了。

  他结结巴巴的说;「毛……毛……毛毛,不用,我自己来。」

  「伺候你有什么不好。」说了这一句,毛团的脸也红了,伺候异性洗脚这样
的事情,她也不曾做过,第一次。

  可是,为眼前人,她愿意,一辈子愿意。

  蹲在小飞的面前,毛团不敢抬头,生怕小飞看见她羞红得不成样子的脸,为
这个大男生洗脚,过一会儿还要上床伺候他……毛团心里左一个臭流氓又一个不
要脸的在翻卷着。

  幸亏臭流氓比我还紧张,一动也不动,木木的,脸也红红的,话都不会说了,
像个大傻瓜。

  大傻瓜啊,在电影院里怎么那么流氓?

  温热的水把小飞的疲惫一扫而空,毛毛蹲在面前,她那双柔软的双手细心的
在小飞的脚面脚心按摩着,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此刻说什么才好。

  小飞伸出手去,轻抚着面前乌黑的秀发,摸着娇嫩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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